安思雨咬住嘴唇,忍住所有来自心底和人望里想要破土而出的冲动。

但是随着这样的撩拨越来越深入,时间越来越长,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唧”。

“你输了。”陆时年忽然从她身上抽离,将她丢在沙发上,兀自上了楼,那每一声脚步都在摩挲安思雨的神经。

身体的燥热让她难以忍受,但是去求陆时年吗?不可能。

她不得不死死并起双腿,蜷缩成一团。

有没有办法能摆脱这种不受控的生理反应?

安思雨被“痛苦”折磨的时候,陆时年也在房间里低吼一声,他只顾着惩罚安思雨,却也把自己推入悬崖的边缘。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不是安思雨的专利吗?

陆时年站在窗前吹冷风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点,心情更加烦躁,那种预想里惩罚后的愉悦并没有来。

“安小姐?您怎么睡在这里?”王妈拍醒安思雨,安思雨猛地起身,昨日发生的种种仿佛一场梦,那些让人羞耻的消散了。

这个陆时年折磨人的方式越来越变态了。

她一边腹诽一边在王耳提面命下,刷牙、洗漱、吃早饭。而整个过程里,她都如愿没有见到陆时年。

“王妈。”她开口想问的一瞬间就闭嘴了,然而王妈却看透了她,“先生很早就出门了,早饭也用过了,还留了话说最近可能不回来。”

“不回?!”是想逃跑吗?那她向谁去报告,出去上班给刘佳佳挣生活费的计划就搁置了?

陆时年,出个声音能代表什么?就是生理反应而已。

王妈再次误会了她的意思,“您是不是又忍不住和先生犯犟?”

安思雨不置可否,“他不回来住哪里?”总不可能天天宾馆吧?

问完安思雨发现自己是个傻子,王灿很早就说过,陆时年在市区还有房产。

“唉。”王妈叹气,“安小姐,您有的时候就是性子太急,很多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要和先生争,他才会特别生气的。”

怎么没人问问他是怎么把本来好脾气的自己逼得越来越焦躁呢?

饭后安思雨给王灿去了电话,“你有陆时年邮箱的地址吗?”她觉得像陆时年那样一块冷血臭石头,什么都不管用,白纸黑字能拿来当证据的最有用,反正她也打算退学,有的是时间和他耗下去,看谁能耗得过谁。

“安小姐,这个我不能”

拒绝是在意料之中的,“陆时年什么时候,哪个命令,或者在协议里写下了我不能知道邮箱地址吗?”

但钻空子一直是她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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