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活着,她可以一直等,等到他醒过来为止。

一个月,一年,十年。

她都要等,一直一直等。

老慕同志实在没辙了,往后退开了,陪着慕暖一直等着。

时刻关注着慕暖的精神状态,心疼慕暖,更心疼宫宸。

又过了一个小时。

慕暖的体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却依旧死撑着,杏眸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重症室里的男人。

小手指在玻璃板上一笔又一笔地写着。

写完了宫宸,写慕暖。

写完了慕暖,又写宫宸。

最后,细嫩如青葱的食指在玻璃板上画上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他对于小猫咪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偏好,最喜欢抓猫咪毛绒绒的耳朵了。

画着画着。

慕暖又画出了一只米老鼠的模样。

脑子里是上一次他们去游乐园,她顶着喵咪耳朵帽子,他顶着米老鼠的大耳朵。

她是小猫咪,他是米老鼠。

所以,他们家她做主。

慕暖画着画着眼眶又红了,“宫宸,你怎么不哄我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里面全是委屈。

“我的手都扎了好多针头了,你怎么不哄我了?”她抱怨着。

她的血管好细,扎针好痛,把手都扎肿了。

她怕痛,这么大一个人总害怕打针。

她很依赖他,一定要他哄着。

谁让他宠着她,她越发地矫情了。

老慕同志眼泪都出来,忙着抱着慕暖,低声哄着她,“暖暖,不痛不痛,爸爸哄你,好不好?”

慕暖眼眶是湿的,委屈巴巴地看着老慕同志,“我只要他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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