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痛。
看着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像被抽空了生命一般，幸好周围的仪器还在响着，显示着他的生命特征。
他还活着。
那就好。
慕暖的杏眼里是热泪，小嘴微微扁着，轻轻地抽泣着。
叶铭站在慕暖的身后，看着她情难自控微微颤动的肩头，知道她又哭了。
她的泪水好多。
真的好多。
她的心肯定很痛。
叶铭走了上来，轻轻地拍着慕暖的肩头，以表示安慰，“慕小暖，不哭了。”
都会没事的。
叶铭继续轻声哄着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病房，想要亲自照顾宫宸，你必须好好休息。”
仿佛她还是两年前那个青春少艾的少女，他喜欢这样轻声地哄着。
慕暖的眼眶已经肿了，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乖乖地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叶先生……”
她和他的距离永远都算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世界里，只有对宫宸才不会这般划分得清清楚楚。
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应该也是这样。
叶铭抬着眼眸，看向了重症监护室的宫宸，眸底是一片羡慕之色。
宫宸，你是何其有幸。
慕暖定眼看着男人，小嘴开口喃喃，“我好好照顾自己，这样才可以陪在他身边。”
“对，我扶你回去，好不好？”叶铭继续哄着，脾气好到不行。
慕暖点头，“嗯。”
一个转身，眼前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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