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心笑道:“我的意见正与妹子,相反,可能才是虚伪的,什么才是现实的呢?难道面对自己内心的追求就是虚伪的吗?谁又和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样,随波逐流,做一个俗气庸俗又斤斤计较的人,才不是虚伪吗?”

上官婉儿心想,这杨大人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这世上其实本没有什么虚伪,可真是只不过人们拿现有的评判标准去评判别人的生活目标和追求,才有了虚伪和现实两个词,不然的话没有参照物又哪来的虚伪和现实呢,所以他说的确实是有道理。

还真是不能那世俗的标准去,评判我们内心真是存在的追求,只要这个追求这个梦想,不耽误别人的生活起居,又与他人何干。

上官婉儿笑道:“大人,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我甘拜下风,就是这隐士到底是什么人呢?”

武则天笑道:“那,“隐士”,就是隐藏起来的“士”。而“士”必须是有知识、有追求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文化精英”,要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住在山林里,那不是隐士,估计不是山民就是土匪。”

上官婉儿说:“太后,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山名就是土匪,难道不识字的不可以作为隐士吗?”

杨清心心想,这人还真是有阶级层次的思想,也难怪她会有这种阶级思想呢,她本人以后就是一国之君,接触的又全是皇帝,在皇帝眼里没有阶级之风又有什么之风呢?人都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吧。

要是这么说话啊,杨清心也就不认同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不见得,不认识字的人就没有什么追求和理想了。

杨清心笑道:“隐士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据说最早的隐士是尧舜禹时代的许由和巢父。这是两个“牛人”,特别是许由,“牛”到尧帝到处找他,要把天下让给他。许由不仅“牛”,估计还有“洁癖”,听到尧帝“很庸俗”地让他当帝王的事,觉得耳朵被污染了,赶紧去水边洗耳朵。果然是隐士啊,一般人对领导的话都是洗耳恭听,许由是洗耳不听。另一个隐士叫巢父,听名字就能知道他家在哪里他是住在树上的。巢父正牵着牛要到河边饮水,得知许由洗耳的原因之后,觉得尧帝污染了许由的耳朵,许由的耳朵又污染了小河,他赶紧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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