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玲接过团子,“是,主子。”说完便退下了。
此时碧螺带着厨房的丫鬟端来了晚膳。待丫鬟摆好饭菜退下后,碧螺盛了一小碗银耳莲子羹,放到了黎晚酌桌边。
“主子,您半日没吃东西了,喝点羹吧。”碧螺轻声道。
黎晚酌端起玉碗,用勺子轻搅着碗里的羹,问道,“凤君来过了?他来做什么?”
秀芽接着说道,“凤君说近几日王上恩准他回府暂住,顺便传达王上的旨意,宣您和薛公子五日后同去家宴。”
黎晚酌嘴角一提,面露轻蔑,心里想,“就知道,他是个抛却旧日恩情之人。这么快就成了黎晗玉的走狗。”
“还有别人吗?”黎晚酌轻抿了一口羹问道。
“还有薛临渊薛公子,晚膳时问过奴才您可曾回府了。”秀芽接着道。
黎晚酌想起薛临渊欠揍的脸,气得放下碗,“不吃了。”黎晚酌气呼呼道。
秀芽见自己惹主子不高兴了,忙说,“主子,您可不能因为秀芽这两句话就饿着自己呀!”秀芽赶忙过来,端起黎晚酌刚放下的银耳莲子羹。
黎晚酌瞥了一眼,嘟着嘴,“不吃了不吃了,气饱了。”黎晚酌心里既生温洵的气,气他不顾念往日情分,和黎晗玉结为夫妇,又气薛临渊处处与自己作对,还说自己放荡。
拜托!我那是风流好吗!黎晚酌内心替三妹抱不平。说真的,若三妹是个男儿身,那人人定说她风流倜傥,不拘小节。怎么,女儿身就要如此遭人非议吗!
碧螺不管黎晚酌的小脾气,接着为黎晚酌拼菜。拼好后放在黎晚酌身边,语气温柔道,“主子,可不能使小孩子脾气。你这身子刚好,本是连吃饭的时辰都乱不得,你却倒好!”
黎晚酌见秀芽和碧螺劝自己吃饭,便又端起羹,吃喝起来。
秀芽见主子又吃饭了,接着试探地说,“主子,薛临渊公子说,今晚等您回府,想邀您去湖中渡船。”
“不去不去!连回也不要回他。他这请我去,怕不是要把船划到湖中间,把我推下去呢!那个坏心眼子!”黎晚酌瞪大眼睛,语气嘟囔着说。
秀芽见主子心情好些了,便轻笑着说,“好的主子,我们不理他。”
碧螺又端起拼好的一盘菜道,“主子,吃菜。”
第二日清晨,黎晚酌早早起床,本想着再去宫里一趟,因为着实心中放不下容遂的安危。但又想去了后行动不便,不妨就让雾毫先蹲着点,过几日回府后再问问清楚。
黎晚酌坐在梳妆桌前,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猎山上发现的父皇的风流往事,自己可能还有个弟弟或妹妹温洵出宫来了,就住在隔壁的温府,还替黎晗玉做了传话的走狗,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京城中最明媚的少年了。
但是,最揪心的就是,容遂究竟去了哪里?在宫中还是在外面?
秀芽为黎晚酌梳妆,碧螺带人端来了早膳。
“主子,早膳已经到了。”碧螺穿过门堂走进内室,黎晚酌已经梳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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