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从裤腰里摸索了几下,觉出底裤好紧,这么入手一定不舒服,嘀咕道:“穿这么紧?”

穿这么紧都压不住?其实这才是小圣真正想说的。

大哥把小圣的手移到两腿间,也许他更喜欢隔着一层布的神秘,不疾不缓意味绵的那种。

小圣从底裤上摸到了什么,仰起脸,天真地看着大哥,“第一次玩啊?”

大哥不想回避,一个熟男,没什么实战经验,裤尖处湿了,身不由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爱的渗透。他愿意把心里的爱意全都告诉男孩,不用语言,用身体的任何方式。于是,诚恳地点头,“嗯。”

“想不想看啊?”小圣贴着大哥的耳朵说。

这真是个让人心酥的男孩,每一句话都是芳香烈酒,喝下去烂醉也心甘的那种每一个表情都是抹了毒液的剑锋,让你明知“一剑封喉”,依然感怀血花灿烂。大哥再次点头时,竟然把那个“嗯”字迷失在心的颤栗中。

既然大哥点头,小圣再次从被子里出来,动作敏捷得就像街头的滑板少年,他跪在床上,把底裤呼啦往下一拽,毫无保留地亮出一管有如“格洛克”的致命武器。

他把大哥迷晕了。喉咙干涩,身子哆嗦,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成天在臆想中折磨他的那东西粲然开放,唾手可得,可是幸福来得太快便不真实,他怕一伸手,一切都成泡影。

他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看男孩当下的状况,担忧地问:“会起吗?”

“会啊”

哪怕没有起,已经美不可言。像八月的芒果,肉汁饱满,皮色新鲜,仿佛有果香流溢出来。大哥只感到满口生津,各方面的反应达到峰值。

大哥担心他在同类面前无法兴奋。小男孩自己当然不会承认,但事实上会很勉强,不是那么轻易能做到。如果真是这样,大哥想,我也要喜欢他,疼他,爱他仿佛前世欠了他,今世是来还债的。

大哥伸手去摸那垂垂的一挂,像做梦一样。这个梦是用身家性命职业安危换来的,比花钱卖任何东西的代价都要大。坦白地说,他只是摸,像摸一管警用手枪的精工部分是不是到位一样。事到临头,他似乎并不知道如何把玩这把“格洛克”。他摸了管子,再就势从上而下顺,却不知道去一把握住,仿佛生怕在铮亮的手枪上留下手印,怕误扣了扳机。

小圣调皮,前菜没吃完就撤盘子。他一下子扑倒大哥,把果香流溢的芒果,扣压在大哥满满的欲望之上贪多嚼不烂,一顿好的大餐要细细的品尝,菜要一道一道按着规矩上,一个米其林级别的厨师,综合了人类千百年的经验,谙熟什么时候吃甜,什么时候喝汤,把味蕾调节到最舒适的程度,不让你齁到。

轻轻的碾磨,销魂蚀骨。大哥无数次渴望这一刻,而每一次幻想过后,就想,这事好空。就跟梦想当总统一样,尾大不掉,目标太高。当这一刻终于来临,果真有这么一天,一个芒果属性的玩意儿,满当当压着他,他也可以满当当地抱住时,哪里还愿意松开他要把当总统的梦抓牢。他只顾把他抱紧。真正的千金一刻。

大哥突然眼睛一亮:“起啦?”

小圣没有回答,冲着大哥羞涩一笑,带出两朵迷死人的酒靥。

无须多问,大哥最敏感处接受到了这一信号,他好感动。他在想,这么萌宠酥心的微笑,这么刚劲有力的即时表现,这是怎样一种神奇的组合啊?从理论上讲这是一对矛盾,可是,当这对矛盾组合在一起时,竟然生发出那样的美感,令人倾倒。这就是今时代的风尚颜色,而自己钦慕的就是这。

大哥迷醉的当口,小圣出人意外地问:“大哥做什么职业啊?”

“你看呢?”

“艺人?”

“为什么这么想?”

小圣说,其实他感觉大哥特别像一名阿r,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大哥的气场就是制服男的气场,可是想想大哥又不可能是阿r,那只有猜是专演阿r的艺人啦。

大哥一激灵。小男孩话多起来极可爱,那些不合逻辑的推理又充满孩子气。但是他的话涉及到一个重要秘密,不能不让人心惊。“别说话!”他用当大哥的威严阻止小圣继续往那条路上去想。

小圣把脸埋下,只安静了一小会儿,便困顿不已。暖暖的鼻息直扑大哥颈项。

听到自己发出一声轻鼾,小圣猛地惊醒,他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

大哥看着他迷糊糊的眼神,好心疼,按下他脑袋:“想睡就睡吧”

有大哥这句话,小圣顿时被睡意击倒,他往侧边一滚,枕着大哥的肩膀真睡了。

这一晚,大哥不知看了他多久,偶尔捋一捋他的额发,摸一摸他性感的嘴唇,终是不敢有大动静,怕把他弄醒。有一刻,大哥还真的掀开被子,仔细看了小圣的身体,他太想了解这个男孩了,而现在有足够的时间直到半边身子被枕麻了,大哥才从小圣脑袋下抽出胳膊,可是,不一会,小圣一翻身,又把腿架在了大哥身上,之后,大哥一直没敢动。

早上,小圣醒来,发现已经人去屋空。

大哥什么时候走的,小圣一点不知道。

大哥走时在桌上留下了一摞钞票,还有一张字条:

好好保护自己我会联系你

六个字母全是大写。

作者闲话: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