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身如巨山一般往这边压来,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一般。还希望陛下,先避其锋芒,日后再做打算?当然我们还有天廷做靠山,让他们来对付段魃,更在情理之中。”
听着这话,瑞顼润谷脸气铁青,这名探子不知死活,继续苦劝着瑞顼润谷早早做好撤退的准备,不要做这无畏的牺牲。气得瑞顼润谷猛地拔出配剑,刷地一剑砍下这名探子的头颅,“我让你在这里一派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可怜的这名探子,不知察颜观色,继续苦劝瑞顼润谷退兵,结果只落得这样下场。瑞顼润谷用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砍落地的探子一直滚向前方的头颅,大声呵斥着,“谁再敢言不战,长他人威风者,杀!”
众人继续望着一直往前滚动的探子的头颅,吓得整个战场死一般的寂静,不过大家心里如潮水一般奔腾:就为这劝退,结果却落下现两名忠于职守之人,死于非名。看来今天北方天帝颛顼高阳之子瑞顼润谷,离死期不远了。这是易主罢了,那些手下归顺者,仍官复员位。
很多人本想再说一点什么,但看到这架式,瑞顼润谷只想一心作战,找死。那也没办法,只能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死亡,否则我就是刚才那两位不知死活的家伙。
最后也是落得个不忠不孝的傻瓜,苦了自己的妻儿。此时,瑞顼润谷带着四国联军,各怀心态,表面按照元帅的要求擂鼓助威,队伍浩浩荡荡,往前不断喊着冲啊,实际私下早已离心离德。
旌旗蔽日,刀光闪闪,枪戟斧钺如林。北方天帝瑞顼润谷坐在皇罗伞下,金盔金甲,好不威武。未行多久,就见前方的队伍派出一骑飞奔来报,“元帅,段魃已在前方,我军无人能与他所匹敌,还请元帅及早支援!”
“莫要长了他人的志气,等本帅亲自拿他。”话音未落地,只见中军阵前,人仰马翻,乱作一团。“这是怎么回事?”瑞顼润谷大声问着手下。有人答道,“陛下,段魃已打进中军。快逃吧,或许您还有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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