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眉心蹙了蹙，说：“墨儿，你难道想看到月儿伤心难过吗？”
凤流墨冷笑说：“有我在她身边，她不会伤心难过。”
司羽衣袖下的手慢慢收紧，问：“墨儿，你真的不肯救月儿的师傅吗？”
凤流墨冷笑着凉凉反问：“倘若我拒绝，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星儿？”
司羽紧握的手慢慢松开，挤出一抹笑容，说：“墨儿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只是觉得，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该隐瞒月儿，应该让她知道真相。”
凤流墨反问：“倘若这两样我都不选呢？”
司羽凝噎。
看了眼冰棺里睡着的墨渊，凤流墨目光又回到司羽身上，面无清楚地凉凉说道：“这个地方我已经来过了，融为一体不会消失？你当我是傻瓜那么好骗吗？我告诉你，我不是谁的分身，我是我自己！”
“你，你都知道了……”
司羽非常吃惊！
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好，她也不用如此辛苦的劝他用自己修复墨渊，只要让墨渊苏醒过来，任何事情她都可做！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你要知道，分身的存在就是为了助本体修炼，本体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拿分身避险，就算你不承认也不行，这是你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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