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呼延绝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直接将她还未跪下的身子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你…你们怎么在这?”汪寒语看到他们顿时惊住了。

“哼!原来汪兄的诚意不过如此,那便恕付某人还有要事在身,不奉陪了,告辞!”

“付兄……”

“你站住!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何要向那人下跪?”呼延绝拉住汪寒语质问道。

“这是怎么了?”纳兰宓不敢于众喊二嫂,但同样焦急。

“先进去说!”韶华说着往酒楼走,要了雅间,也方便他们说话。

“二嫂,是出什么事了吗?”纳兰宓问道。

“钱庄出了些变故,如今大半都面临关门,若再没有资金投入,便要……”

“怎么会这样?”

“自大荆战败后,许多百姓都担心国债券失效,便宁可不要利息,也要兑换。没有办法,钱庄只能一一兑现,若是这个档口再拒绝兑现的话,怕是人心惶惶,更添麻烦!”

“那你为何不派人去京城说一声?”呼延绝急问。

“说了又能如何?所有的资金都在凤云山庄的店内周转,我锦玉山庄面临这笔巨额兑现都险些倾囊,大荆朝廷又能有多少余银!”

“那也总好过你一个人在抗此事!”韶华对她的傻也是表示佩服了。

“二嫂,我们会想办法的!”纳兰宓拉着她的手。

“此事本就是因大荆而起,又岂能让你去承担?”呼延绝坚定的语气。

韶华见她不语,便知道她不去大荆,更多的原因只怕还是宁修吧!

“海儿可好?”谈话中,汪寒语只问及了孩子,却始终没有问到宁修。

“小家伙已经会到处爬了,上次我去看,肉嘟嘟的,可爱极了!”韶华笑道。

为娘的心听到这样的话,虽然安心,可却期待起了孩子的模样,都已经会爬了,真快!

“说起来,我倒是忘了说了,魄儿自你离开后大病了一场,烧热始终不退……”

“啊?那他现在……”纳兰宓抓着呼延绝问道。

“放心,若是他未好,我也不会忍心走这么远!说到底还是你的心狠,说走了就走……”

“咳……”韶华急忙假装咳嗽。

汪寒语低下了头,这好似含沙射影般。叶儿或许是跑出来了,可是自己却是真的把孩子丢下了。

呼延绝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于是便不再多言。

“二嫂,你跟我们回去吧!一来是回去想办法,如何将钱庄的危机解除,二来你也好看看孩子。二哥出征了,海儿一直是御史大人照顾着。”纳兰宓拉着她的手商量着。

“是啊,不妨回去将此事禀明皇上,看朝廷能帮忙解决多少!”韶华急忙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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