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版的云烟巨人,就像卡哇伊版本的蕾姆,虽然依旧无脸,却温和无害,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团子。

她也不知为啥老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关键是梦醒了就会失忆,下一次做梦记忆又会重连。

这个阿穆雷梵希特乌漆麻黑莱尔顿葛布球莱斯尼不斯顿卡卡乌拉滚滚,自她前世怀孕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今天梦见它属实有些意外。

“实不相瞒,我可能并不想你,滚滚!”长歌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这个滚滚在长歌的梦里跟神婆干过一架,神婆输了。

不过,神婆虽然输了,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服气谁。

“你不想我?”

云烟团子举起手中的平底锅,对着长歌的后脑勺哐当一下。

“哼,你还会回来受死的!”

伴随着那咬牙切齿的飘渺声,长歌被平底锅抡了一下,脑门嘭的一声磕在了桌子上,抬头的时候,温热的血液沿着鼻梁啪嗒啪嗒的滴落在桌面上。

长歌摸了摸后脑勺,果然起了一个包。

动作很大,声音很响,长歌抬起头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晕。缓了好一会,鼻头酸痛的感觉渐渐的清晰起来,她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果然不流鼻血是不可能的。

梦里时间很短,而浮屠巨楼已是白日光,阿莲被声音惊醒,一脸诧异的看着满脸是血的长歌。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做梦的时候被人打了!”

长歌拿出手绢擦鼻血,死滚滚,老熟人了,一点不留情。

阿莲从醒来的时候,表情就有点迷,像是喝了假酒一样,悄悄咪咪的往长歌身上扑。

“你好香啊!”阿莲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恨不得扑进长歌怀里。

“香你个锤子!”

长歌揪着阿莲的小肥脸,反正他也是不疼的。

对于阿莲而言,长歌沾了血的手,带着致命的诱惑。

如此近的距离,很香,闻着让人上头,比喝酒的感觉还醉。他无法自控,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长歌沾血的手背,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喉咙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阿莲舌头舔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余热,长歌条件反射的一甩,将脸色通红的冒着蒸汽的阿莲一把推倒在地上。

“好烫!”

长歌抽手,发现自己的掌心居然烫掉了一层皮。

“你没事吧?”

掌心很快便自愈了,长歌不敢再碰阿莲,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默默的退了几步。

阿莲大字躺在地上,神色飘飘然,身体像是一块烫红的铁,把木板的地面烫出了一个黑坑。

这样的温度,衣服自然是不经烫的,没一会阿莲身上的衣服就烧没了。

滚滚那一下很重,长歌鼻子一股暖流,在看见阿莲的果体时,鼻血不争气的喷了出来,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

长歌还来不及感叹,四周升起了不可视物的浓烟,一下子挡住了长歌的视线。

长歌心里有点慌,这没法交代啊,她很确定阿莲之前是一个蓝孩子,可是吃了她的鼻血后,居然变成了无性人。也就是说,区分性别那一部分,像玩偶一样,是没有的。

烟雾渐渐消散,露出了成年男子若隐若现的背部轮廓。

长歌慌忙转过身去,鼻子很酸,像是喝了百年陈醋一样,鼻血很不争气的喷了出来。

卧槽,阿莲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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