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忌瞪圆了眼睛,“你居然让他给你下情蛊,如果你想不起我怎么办?还有”有忌忽然沉下了脸,不满道,“你中他的情蛊之后,有跟他做过什么吗?”
“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有这个自信,即使我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能想起你,至于和凌天,我们就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只是睡在一张床上?”有忌俊俏的脸上怒目一睁,一把扶起景仪的身体,大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揉弄
“不要了!”景仪嘴里拒绝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有忌牵引着。
“自己把腿张开。”有忌命令道,他摸索着进入紧窄洞穴,双手撑住景仪的白皙双腿,让他的下身赤裸裸地呈现在皎洁的月光下,“好美。”
树林外,两个大男人心情浮躁地听着里面激烈的叫声,胯间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
“可恶!”凌天轻声抱怨,找了个借口离开默克。默克也悄悄地走到一个僻静之地,解决这该死的生理问题男人可真是下半身动物!
树林里,昏睡在有忌怀里的景仪,白皙肌肤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美丽的光。有忌再度抱紧他,仿佛要将整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他景仪就是他有忌的所有物,谁也别想抢走他。四周树下的漆黑掩盖着无数只不知名的小动物,发出细碎的夜之奏眠曲,催促着瞌睡虫爬上他的脸。
第二天,阳光投过树叶的缝隙投射在碧绿的草地上,景仪率先醒来,看着身边沉睡着的脸,舍不得轻易叫他起身。半晌,有忌睁开眼,看见坐在他身边的景仪,将两片热唇贴上的脸,然后才起身穿好衣服,一起走出丛林。景仪有些羞涩地转过脸,不敢看旁边脸色苍白的两个人。有忌则揽住他的肩,挑衅地盯着凌天。
“出发了!”凌天黑着脸率先上马,底下的坐骑因为他的猛力扯拉发出抗议的嘶叫声。
景仪、有忌和默克陆续上马,一起策马回到长安城。
四人回到长安城,却见守门的几个兵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他们忽而全身颤抖,面色惨白忽而烦躁不安,面色潮红。有忌严厉地呵斥道:“守门时间,居然也敢偷懒。”
兵士们慌忙打起精神,诚惶诚恐地迎接有忌入内。四人下马,见长安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即使偶有出来也是形色匆匆,周边商铺纷纷关门停止营业,城里一片萧条静寂。有忌疑惑地问其中一个兵士道:“城里发生了何事?”
“小人不知,似乎很多人都没精神,身体忽冷忽热。”说完,兵士又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阵,“恐怕初夏季节,容易感染风寒罢!”
“这确实像风寒的症状!”景仪托腮道,只是感染的人群太过庞大不禁让人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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