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的话令南太夫人大吃一惊。
“她竟然枉顾从小到大的姐妹情谊,竟敢将惊鸿强行留在江州?你怎么知道这一点的事情?”
南太夫人仍旧有那么一些不敢相信,此事竟发生了。
还是自己从小到大培养的孙女儿干出来的事情。
“从前我觉得她心里藏着有些算计,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竟是敢这样陷害自己的姊妹。”
时珍心头更是有些不舒服了,心里更是一团乱麻。
这时候南公道:“我自是听了圣人亲口说的,咱们家的好孙女儿亲自到了圣人面前跪求,叫圣人一定要钳制长云侯,保住长臻的位置。”
南公提起这件事,便是心头怒火熊熊。
他还能想到彼时长郢的自豪的感觉,约莫是因为他南园女儿,最终又成为了长族的女儿的缘故吧。
南园之女,不为南园姊妹骨肉,为夫家皇族身份。
他想来便觉得诛心。
“你知道长尊为何忽然病逝?”
他又看着时珍的面上,便微微一笑。
时珍提起此事还是唏嘘不已,毕竟年少时候他们都拜在父亲门下。
也是自幼相处的情谊存在。
可是长尊轰然去世,便像是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一切又一切的轮回和重复,最终忽然消失了。
时珍也感慨无比。
“老病弱人,自然有一日荣归天年。”
她这样开口,南公便不再说话了。
“必要保住惊鸿。南园才有希望。”
时珍心里头却一直都在念叨这么一句话,深刻无比,叫人心头觉得纳罕又真挚。
……
南惊鸿好不容易处置完了这一次的宴会,瞧着一个二个的或许是志得意满的离开了。这才出了王府前去寻找羡鱼的踪迹,她能够确认羡鱼是无碍的,怕是有心人,想要引她出去罢了。
她看着这一柄刀剑的模样,这上面的信纸上只写了四个字。
“见字如面。水河庄园见。”
“见字如面?”
她换了男装,坐在了马车之上,马车的速度太快,叫人分辨不出它里面坐着何人。
更猜测不到,这从北亲王府后门的马车里面究竟是什么人。
但许多人都绝不会想到的是南惊鸿。
毕竟南惊鸿的临产期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偏偏又是在这样的动荡的日子里,叫南惊鸿奔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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