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陈老爷之后,南桑等人便打算先行回望都,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自离开陈府后,一路上行程异常的顺利。而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实则暗潮汹涌。南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让她很是心慌,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当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行驶到一片崖壁之下时,江镜隐隐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异常。立即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食指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剑鞘。
前方是空无一人的官道,只有呼啸的山风作陪。空气中隐隐流动着不安分的气息,让周围的气氛愈发的紧张。
沉默了许久的南桑,突然开口说道:“金公子,我们改道往近仙台走吧,先不回望都了。”
金守财似乎并不意外南桑会提出改道的要求,点了点头,对着车夫喊道:“映财,改道去近仙台。”
车夫小哥技术娴熟的挥甩马鞭,很快便调转马头,折返回刚刚的岔道口。
江镜不动声色的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与南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话题从诗和远方一直谈到下一顿的吃什么好,中间跨度之大,令小七和金守财膛目结舌。无话可说,唯有叹服。
廉州,陈府。
一名黑衣人半跪于陈老爷的面前,脸色惨白的报告道:“老爷,我们原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他们自投罗网。不知为何,他们突然间改了道。”
“废物,就知道找借口。”之前那个恭敬有礼的陈老爷,此刻却像一个暴怒的狮子。说话的同时,还把手中的茶盏摔了个粉碎。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颤颤巍巍的抖了一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老爷,你放心,已经安排兄弟们到千演关埋伏了。这次定不会让他们逃脱。”
“呵,这次可莫要让我失望了。”陈老爷阴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听得黑衣人瑟瑟发抖。喏喏答了一声是之后,便飞速离开了陈府。
当南桑他们到达千演关时,马车突然间便停了下来。而马车内的人,由于惯性使然,向后仰去。
好死不死,南桑就那么恰巧的倒在江镜的怀里。但这次他们还没来得及调侃和害羞,便听到车夫小哥大声喊道:“公子,前面有人打劫。”
金守财率先出了马车,便看到眼前围了一群身着黑衣之人。心道:怎么都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衣服,莫非是在同一家店铺统一订制的?真没创意,青天白日的还穿一身黑,也不嫌招摇。
只见他眼皮抬了抬,气场全开,声音洪亮:“敢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今日现身,为的可是财物?”
只是领头的黑衣人,压根就不打算理会金守财的话。一个手势,直接下令,冲向了马车的方向。
刀光剑影,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紧张。金守财平时耍酷还行,对付混迹江湖的黑衣人却显然是个外行。停顿了一会,立刻抬手示意映书映画出来应对。
好在映书映画却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一双美人舞起剑来,画面也异常好看。只是黑衣人对待如花的姐妹花,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大刀该怎么砍依旧怎么砍,画面残不忍睹。
映书映画也不是拿绣花针的姑娘,刺向黑衣人的剑也丝毫没有留情。杀人时的表情,冷酷的像是被特别训练过的暗影。
直到阿默也加入了混战,黑衣人那方便渐渐趋于弱势,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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