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神石是曾经的东西。][曾经的东西？][死人的东西。]
“......道友，蕴神石是死人的东西，”耿直的摊主实话实说，完全不管系统听到这句话后的闹腾。
修饰啥，多累啊......
顾白抬了抬眼镜——他最近在追死神，对于蓝染惣右介很有好感。
所以，我第九亿八百九十二次抹杀行为成功了？不妙，我这已经不是自杀未果了，而是死不了了......
看着陷入沉思的道友，摊主选择听自家系统唠叨。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都把顾客吓的不敢买了。][我觉得道友不像被吓到。]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上过大学的摊主反驳。
他不傻，他可是有985系列大学博士后学位的人。
深思熟虑后，顾白觉得，自己还能再尝试一下。
“就这个，”顾白对摊主说道。
摊主回答：“九千万灵石，谢谢惠顾。”
“能转账吗？”“稍等，我问问。”
[......宿主等级不够。][怎么升级？还差几级？][充灵石升级，还差三级]
[三级要多少灵石？][五百万。][能赊账吗？待会收钱后你自己扣。]
万能系统：我从未见过如此画风清奇的宿主。
打个比方，这就跟玩游戏和系统说先把我升到满级，我直接刷完怪你再扣经验。
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这操作流程还真行......
[恭喜宿主升到三级，空间手段开启。]
“可以了，道友转账吧。”摊主调出系统商店的二维码。
顾白用手机扫码，而后转了九千万灵石。
做完这件事后顾白调动手机里微弱的灵力沟通菩提珠中心的空间阵，又往里头放了九吨灵石。
[叮，骨头盛宴有限公司用户**向您支付九千万灵石。]
[保密系统吗？][不，是你等级太低看不到。]
[扣除蕴神石原价格后还有两千五百万灵石，除去升至三级所需的五百万宿主还有两千万灵石。]
“需要我帮忙打开吗？”摊主对顾白说道。
顾白摇头，手指轻轻点在蕴神石上，下一刻，仿若冰雪遇到艳阳，蕴神石融化了。
流光溢彩的月色竖琴出现在顾白与摊主眼前，复杂华美的花纹印刻于琴身，光是看一眼，摊主就觉得自己的视线被牢牢锁住。
[回神了，]万能系统在摊主的魂魄中说道。
“好看吗？”“好看。”摊主下意识回答顾白的问话。
“我也很喜欢它，毕竟陪伴过我亿万年。”顾白语出惊人。
沉睡已久的器灵苏醒，它微微颤抖琴身表达自己再次见到主人的喜悦。
[这不可能!][有啥不可能，统啊，你都存在了，为啥不准别人重生。][@#%*～......]
[你说啥？]发现系统不说话摊主在脑中打开虚拟板面，然后，看到一堆乱码。
万能系统发现自己被消音了......
“那么，再见。”顾白对摊主说。
摊主点头：“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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