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居然捏了一个秦战的塑像!

关键是雕刻的还惟妙惟肖的,

就像是高级手办一样,

秦战此时的感觉很不好,

我还没死呢,怎么就开始给我塑像了?我没那么自恋。

关键是这塑像还是一个人鬼难辨的糟老头子给做的,

谁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

用现代的一句话说,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狠!

果然,糟老头子完工之后,举着满是泥土的双手,

向秦战走来。

“你干嘛?”秦战警惕的问道。

老头人影一闪,

秦战感觉头皮刺痛了一下。

老头又回去了,

手里捏着一根乌黑长发。

“你有没有基本的礼貌啊?烧完手指头又揪头发,我不要面子啊!”秦战咆哮道。

但他也只是叫一叫,因为刚才老头的动作他都没看清,

这足以说明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

但是老头揪我头发干什么?

泥胎加头发……

秦战突然回忆起看过的恐怖小说,

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头没理秦战的咆哮,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因为,他觉得秦战只有服从命令的份,

他只不过是主人看上的一副皮囊,

和一件皮衣,有什么好聊的呢?

老头把秦战的头发绕成圈,按进了泥胎的胸口。

然后盘腿坐下,

双手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

一股寒风从他体内散出,他的衣角开始微微浮动。

老人伸出了左手无名指,

黑色的手指上,盘踞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白色雾气,

老人手指泥胎,那丝白气悠悠的进入了人泥胎的胸腔。

接下来的事情,

秦战觉得见了鬼。

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秦战,

站在房间里,

两个秦战,大眼瞪小眼。

一个穿着睡衣,

一个裸着。

秦战看着他,感觉出离愤怒,

我打不过你,我认了,

但你搞个这种雕像是什么意思?

秦战指着赤身**的“秦战”质问老头:“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不以为然的说道:“裸着怎么了?你生下来就有衣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为什么他没有把儿?”秦战很生气,

那个**的秦战,长得和自己一样,但是两腿之间光滑如镜,

这不是骂我是太监吗?

“额……”

老人搞明白了秦战生气的点,

“泥巴不够了。”

秦战:“……”

老人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给泥胎穿上,

此时的两个秦战就一模一样了,

只不过,泥胎的眼神是涣散的,没有秦战那种犀利的眼光。

“你不好奇,老朽为何要做这个泥胎吗?”老人洗干净了手问道。

秦战发现老人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回血肉了。

“你捏个泥娃娃和我一样,就是想替代我。”秦战答道。

“无非就是长替和短替的区别,而你又要我去破案,所以应该不是杀掉我然后长期替换,而是短期帮我顶一下,我好跟你走。”

老人满意的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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