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往东找呗!找死也得把他找出来!个臭小子,敢跟我玩阴的”

王能哈哧带喘地跑回旺升钱庄,一把抓住祝宁晖的袖子,差点给祝宁晖跪下:“不好了!不好了!云娘,要被发现了”

祝宁晖正在准备跟二掌柜撸起袖子辩论呢,这下袖子也不撸了,先捂住王能的嘴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发现不发现的!你是不是喝醉了来这里给我捣乱了,快滚进后院去,到小夫人那儿领罚”

他使劲给王能使眼色,王能猛然醒悟,当着二掌柜的面呢,说漏嘴了!他自己打了个巴掌:“小人不该多喝,是小人不是,小人自去领罚”灰溜溜地跑回了后院。

祝宁晖指着他的后背道:“不成器的东西,哼,你说我留着他过元日吗!来来来老吴咱们接着说,不跟这些东西生气”

二掌柜一脸茫然地望着主仆二人一唱一和。

王能狂敲门的时候,杜云凉还在床上趴着看书,祝小夫人却不在屋内,于是她便喊了声:“进来吧”

看到杜云凉这般悠闲养伤的模样,王能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了几声,把大致情形告诉了杜云凉。

杜云凉噗嗤笑道:“怎么还不派几个灵光一点的人?还没长教训?”她说完,就对王能微笑道:“多谢你关怀着我,只是,如果真是他们要找我,你反而不用跑”

“为什么?”王能惊讶地瞪大了眼。

“因为我给他们下的**药很猛,连我逃走这件事都是被放水的”她笑着说,当时景钗鸣应该已经对她行道会的身份忌惮之极,巴不得他们快点从景家消失,别给她带来半点麻烦。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要偷偷来找她呢?难道景钗鸣真的对行道会有兴趣?呵呵,她是信口开河,给景钗鸣画饼充饥,要是真的让她给找到了,那就不好玩了。

而且,这块牌子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杜云凉将银牌攥紧,对王能道:“不过,下次要是再见到他们,还是躲远一点好,这些都是坏人,会打人的”

如果这伤好得再快一点,她就能早日回到客栈里去,将银牌还回去,虽然拿这块牌子不是本意,而是不经意捡到,但毕竟也拿着它耀武扬威了这么久,该见好就收了。

但是迫于形势,以及李至的淫威,她还是得呆在这儿,接受软禁一样的悲惨遭遇,当她脆弱的小心灵足够接受教训,能再站起来战斗的时候,那估计就是猴年马月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等,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她还没弄清楚柳大夫到底去哪了,还没把告御状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她还没帮曾居道把百花坊夺回来

杜云凉油然而生一顾使命感,似乎没了自己,大家就转不动了。

“景钗鸣,景唯严,景钗鸣,景唯严”她一边走一边念叨:“等等,景唯严的那个合伙人,是景钗鸣吗?”

她忽然想起之前祝宁晖说过的,百花坊并非独资的事来。

如果真的是景钗鸣的话,那事情反而简单了。

杜云凉微微一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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