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简直就是在逆行嘛!他们现在走的这个方向,除了他们二人,就再没有了。望着迎面朝他们涌过去的那大批人流,季连婉卿心里一阵不安。
柯弋看着季连婉卿这一副惊讶的神态,不禁乐了:“哈哈,莫怕莫怕,小曈曈,你这样我可就要伤心了,怎么说我柯弋也是风流倜傥玉树凌风的偏偏少年郎,民间那些女孩儿们中间可都广泛流传着‘一见柯弋误终身,不见柯弋终生误’的说辞,我还能把你拉去卖了不成?”
季连婉卿微微咳了咳:“可为什么我听说的版本是摄政王乐正旻玄?”
柯弋一噎——哼,这小子,还不好糊弄。
不过只一瞬,柯弋就哼了哼,理直气壮地睨了季连婉卿一眼:“那又怎么样?我哪里比那只闷油葫芦差了?”
倒是……也不曾。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男子,各有千秋,共同点至多便是都同样优秀得人神共愤,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缘由,大约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哪怕柯弋这个骚包也算是好玩儿又可爱,但他说出“不见误终身,见则终生误”的说辞时,季连婉卿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乐正旻玄。
总是不能真这样回答柯弋的吧?那柯弋还不笑话死自己。
季连婉卿摸摸微微有些发烫的脸蛋,搪塞道:“好好好不差不差,你最好了!”
柯弋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的神色,对季连婉卿这番话很是受用。
“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带我来这边做什么?”
柯弋笑道:“我做这个主考官也有些年头了,这考场你第一次来不清楚,我可是清楚的很。除了其他考生们簇拥着走的那处有门之外,考场的东边也是有门的,只是因为不是很大,北面的正门也足以供考生们通行,所以没有对外开放,也就鲜少人知。我现在就是要带你从东门出去。”
“东门?”季连婉卿愣了一下:“那不就是说等在北门那边的杨矽和芷容就找不到我了?”
虽然透过厢房的窗户可以将考试中季连婉卿的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底,不过因为季连婉卿这是第一次参加与人对打的比试,自然同初试时候季连婉卿最擅长的骑射意义不同,所以这次杨矽说,不论此番季连婉卿成绩如何,他们都会在考试结束后在门外去接季连婉卿的。
然而这一下可好,杨矽他们恐怕是不单单不能等到她了,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去向了,这也罢了,但辜负了人家一番心意,总归是件很不好的事情。
季连婉卿皱了皱眉,突然停了脚步,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行,不得回去告诉杨矽和芷容我的去向,不然他们定是要担心的。”
回去找杨矽?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为了甩开那个总跟在季连婉卿身后的那只拖油瓶才特地带着季连婉卿走这边儿的,这人都让他拐到了这里,哪里还有再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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