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府,形势危急!

“豆蛾姨?”陈子墨喊道。

豆蛾娘点了点头,她拢了拢耳边的秀发,走到窗边,轻声说道:“小少爷,你给说叨说叨,是把他打死还是打个半死?”

陈子墨沉声道:“打个半死吧!”

豆蛾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想把他打死!”

陈子墨欲言又止。

二人的对话,被豆蛾娘以无上神功,清晰无比的传了出去。临空飞悬的木鱼和尚,和倒在地上的杜栎,以及站在他身后的杜梨,都清晰无比的听到了。

木鱼和尚闻声望来,见到豆蛾娘的刹那,他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好一只极品炉鼎!”

陈子墨转过身去,看着远处悬空的年轻白衣和尚,黑着脸沉声说道:“打死他喂狗!”

豆蛾娘一闪即逝,下一刻,陈子墨看到一个温婉娇小的青衣身影,突然出现在木鱼和尚面前。

不待木鱼和尚作出反应,只见她一脚踢在木鱼和尚脸上,将他踢出了离枝城。

豆蛾娘临空站立,望着倒飞出城后,又立马化作一道金光撞进离枝城的木鱼,冷笑不已。

“好泼辣,好俊俏,好喜欢!”木鱼哈哈大笑道:“佛门大金刚,身具不破金身!小娘子,你还是从了贫僧吧!”

豆蛾娘冷哼一声,再次消失,又再次出现。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出脚,而是出手。

只见她突兀的出现在木鱼下面,伸手一记猴子偷桃,抓向和尚裆部。陈子墨看得小脸一红,心道豆蛾姨往日里和和气气,一副温婉柔弱的娇羞模样,没想到还有这等开放手段!

猴子偷桃这等上乘武功,都能被她使得炉火纯青!

陈子墨不禁想起伏龙镇北海草场,那个邋里邋遢的老牧人。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也没人知道年岁几何,更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

就是这么一个神秘兮兮的老家伙,在伏龙镇蹭吃蹭喝不说,还经常喜欢找女子揩油。无论美丑,只要被他抓住机会,就会趁势摸几下,抓两把。

比如豆蛾姨,比如铁匠和屠夫家那两个粗鄙妇人,都没能幸免!

所以,老家伙没少被铁匠和屠夫,以及黄闷儿追着满山跑。

现在看来,豆蛾姨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咔嚓一声,声音无比清脆响亮。

紧接着,一声更甚少女凄厉的惨叫响起!

陈子墨定睛看去,只见豆蛾娘手里拽着一个带把的,腥红的鲜血沿着五指淌下,将她衬托得无比......邪意!

木鱼和尚双手捂着裆部,凄厉着掉落高空,声音牵成长线,在初冬寒冷的夜里,传遍整座离枝城!

大司马府,被木鱼和尚砸得一震。

西蜀密宗,年轻得道的唯一真佛境木鱼,在地上滚来滚去,自下体伤口流出来的浓血,将地上的积雪染成一片猩红。

“啊啊啊......我的宝贝......贱女人......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豆蛾娘从天而落,一脚踩在木鱼脸上,冷笑道:“你们密宗修欢喜禅,本无可厚非,这条独木桥,也得到了佛祖认可。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女人视作炉鼎,还吸干别人的一身阴气!”

豆蛾娘脚上用力,将木鱼的脑袋踩进了积雪,继而说道:“佛门讲究行善积德,讲究轮回转世,注重修心。既然你们偏离了大道,踏上了邪路,处处为恶。那么我只能用拳头给你讲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可以惹得起的!”

豆蛾娘一跺脚,狠狠地踩在木鱼肚子上,然后顺势将手中鲜血淋漓的那个带把的,强行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我的道理,你,可曾听明白?”豆蛾娘笑意浓浓的问道。

“臭婊子,你仅仅只是破了我的金身,但休想破我道心!”木鱼嘴里含着自己的小弟弟,囫囵说道。

“那我不破你道心便是!”豆蛾娘将手伸进积雪里,把手上的血污洗尽。

她嫣然一笑,低头对木鱼说道:“我一脚踩破你脑袋不就一了百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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