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
“跪——”
黄山之上,风萧萧兮,天云滚滚,大师正在举行祭祀大典。
众人皆跪。
“下面进行大典第三项,传五谷——”
“慢。”一位大臣突然叫停。
“不知吕大人有何要事?”魏公公站出来问他。
“魏公公,这么重要的场合,为什么陛下还不露面?”
“陛下今日偶感风寒,受不的这黄山的寒气,怎么着,吕大人,你这是要致陛下的龙体不顾,要是动摇了我大洲朝的国之根本,你可担当得起?还是你要有什么图谋不轨的行径?”
魏公公瞪着眼睛呵斥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吕大人赶紧跪下认错,“臣惶恐,只是过于担心陛下安慰,还请公公莫怪。”
魏公公暼了他一眼,祭祀又继续进行。
这祭祀三日,始终不见皇帝,有些人自是按捺不住。
张国公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
“国公,这陛下迟迟不出现,你也不着急吗?”散会后,吕大人跟在国公身后慢慢走出去。
“着急?着什么急?陛下登基三载,一直都是神出鬼没,黄山祭祀始终不得见,你还不明白吗?”
国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吕大人似乎恍然大悟,陛下莫非是出宫了!
魏公公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陛下,老奴给你兜住的只是皮象,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了。”
张国公房内。
“我让你查陛下的踪迹查到了吗?”
“回大人,昨日宫里的探子来报,杨统领离开皇宫,会见了神秘人,之后朝着冀州的方向去了。”
“冀州?”国公有些震惊。“你立刻启程,前去寻找赫连长生的下落。”
“是。”
“慢,你在通知冀州司马,就说陛下派了暗访的御差大臣,让他万事小心——如果有必要,杀无赦。”
国公立刻写书信一封,交给手下。
没想到赫连长生的爪子已经伸到那么远,这把利刃终究是找上了自己。
先帝还在位时,就有谣言在传,天子之外有人富可敌国。先帝震怒,派心腹张大人撤查此事。结果端出冀州王爷私吞金矿一事。
不过事情只披露了一半,富可敌国的另一半,就是贩卖军火。
冀州王本是先帝的兄弟赫连括,事情暴露之后,自杀以谢罪。不过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应该就只有张大人最清楚明白。
国公想起往事,陷入沉思。突然,他觉查到屋外有人。
“谁?”他在问的同时,手里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在一股力量下脱落出去,墨水在空中化作根根黑色的利箭,直直地朝着黑衣人逼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个矫健的黑影出现在他前方,手里瞬间甩出一本书,黑色的墨迹重重地打在书页上,顺着书页划动一处。
国公的手下听到屋里有动静,一进来立刻拔剑指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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