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貌若九天神女,可一双眼睛却冷如杀神:“擅动者,死!心怀不轨者,死!胆敢反叛者,死!”
话音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冲散了战场上血腥的空气,久久不散,然而流歌的身形却已消失不见。
流歌的突然出手,打灭了暴山族人和虎刚族人最后一点异心,他们都以为暴山族长是因为触犯了天神大人的威严而遭受惩戒,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个个都比小兔子还乖巧,束手就擒,任由苍兽族人处置。
只有顾清让隐约看见,暴山族长似乎对着自己扔出了什么东西,而流歌挡住了……一念及此,他迅速指挥着苍兽族人将这些俘虏安排好,语气又快又急,几乎是刚吩咐完毕就跳上了大白的后背,一人一虎几个纵跃间便消失在森林中。
“快!再快点!快回去!”离开了矿洞,顾清让再也掩饰不住面色的焦急,大白也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状态不对,如风一般疾奔回了苍兽族的原驻地。
果然如他所料,一回到流歌的屋子,便看见她浑身冷汗地瘫倒在地,神智已然不甚清醒。原本雪玉似的肌肤此刻苍白地近乎透明,其中却又不时有深红色血线一闪而逝。
而那血线每次出现的时候,流歌都会浑身颤抖,痛苦万分。
“流歌,流歌!”顾清让心痛如绞,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快速检查了一番,越看脸色便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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