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两个都不上晚自习,白天又聊的那么热乎,想不让别人不瞎想都不可能。”猴子又继续说道。

确实,那时的高中,晚上都有晚自习,时间也不长,到晚上八点就结束了,高三的可能要更长一些,要求也不严格,可以来也可以不来,张宪洋因为每晚要练球,并且也不打算在学习这方面有多高的成就了,因此不上晚自习。

而李颜桦更不是学习那块料,学的当时比较流行的艺术,每天要学琴和声乐等音乐科目,也不上晚自习。

但是两人却没有一点交集啊,张宪洋感到很无辜,这不是躺枪又是什么,都说人红是非多,这挨着红人是非也多啊。

每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张宪洋都觉得很兴奋,球房中偶有几个人在打着游戏,玩着大七机,唰唰唰的吐币声和叮叮叮的跑马灯的声音很悦耳,而他在球桌上练球。

上了高中不同于放假,从放学后吃完饭到练球的时间变短了,满算着能有四个小时,又是还得照顾一下生意,而老于头过来的次数也多了,一老一小制定了周密的训练计划。

每天至少五十个直线中高低杆,这就一百五十个,加上失误的话,每天至少要击球二百次左右。而且高杆低杆走出的距离还必须到位,加上思考回味的时间,也是一刻都不得闲。

为了训练出杆的稳定性,在上下手臂又加了三五斤的沙袋,站姿稳定后,不停地出杆,就这样的土办法枯燥而又乏味地坚持着。

老尾哥时不时地在晚上光临一下,和张宪洋对抗一下,在切磋中一点点养成一种固定的模式,老于头对自己的这套训练系统感到很满意。

站姿,发力,控力,打点这些基础,必须做到丝毫不差,就像足球运动员踢各种球的脚法或是篮球运动员的投篮姿势,一旦启动,就像一台乒乓球的发球机器一样死死地固定住,永不停止,不停地挥杆,不停地击球。

正当张宪洋和老尾哥对抗的时候,也已深了,九点多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步子很厚实的感觉,来到了球桌旁边,认真仔细地端详着张宪洋和老尾子的对抗。

老尾子一看来人,笑了笑,“怎么这么闲着,赵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天在避暑山庄观看张宪洋和胡三赖赌球的中年男人。老尾子赶紧收起了杆,帮着我介绍,“宪弟,快来见过赵哥,赵立霆。”

“赵哥可是在公安局治安队工作,以后你这年纪要是惹了什么事,少不了要麻烦赵哥哦。”

张宪洋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叫了一声赵哥好,主要在年龄上让张宪洋觉得有一些差距大,但是后来一点点也熟悉了。

赵立霆退伍军人专业到地方公安局,凭着能力和技术几年就做到了治安队队长的位置,而在部队时的娱乐项目,打台球一直保留了下来。

参加工作之后,打球成了唯一的爱好,只要有时间,茶余饭后,酒局之后,总是喜欢打台球,他认为这时一项很绅士和高雅的运动,总不能陪着老领导去踢足球打篮球吧,弄坏了胳膊腿,以后还想不想升官发财了。

“来呀,尾子,今天在这里打两杆啊,咱俩号称南北街一杆的,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了。”赵立霆笑着说道,但是声音带着职业性,让人不能拒绝。

“行啊,承蒙赵哥看得起,一杆二十的,白玩也没意思。”老尾哥也不矫情,回应着说道。

如果没有外围,估计很多体育竞技项目都会失去魅力与魔力的,张宪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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