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正当肖俊飞如此这般问了句,林茗刚想更加铁面无私的拒绝第三个选择时,沈母那头怕林茗真的和人结了梁子,从肖俊飞这匹马就能看出来,对方家里不是一般人,能不结梁子自然就不结梁子。
“娘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林茗闻言看向沈母,点头道:
“娘你。”
沈母看向藏里被踩坏的菜,看向林茗笑道:
“既然是坏了菜,不如就让他自己种出这么多还给沈家,每日浇水施肥除草,等重新照料出这么多菜,也算是两清了。”
沈母的话,当时就让肖俊飞赶忙附和道:
“是啊我虽然现在赔不起,但可以再种出这么些菜,不就算是还上了?”
然而沈母和肖俊飞的法,林茗却觉得有问题。
毕竟时间就是金钱,就算没有肖俊飞侍弄藏,后院本来也要种材,照料的人是她和许家三兄妹,而这基本上不花成本。
而这批成熟地菜虽然原本是留作家里自己吃的,但实际上按照口味和卖的价钱来算,也确实值那么多银子。
在原本就需要再种材藏里种原来那一轮菜,就算肖俊飞照料好乐,不还是耽误了时间?她不还是算亏了?
林茗可不是个愿意亏的人,于是就有些迟疑起来。
这个建议要是别人提的,她指定不答应,可这个建议是沈母提的,她自然得考虑考虑。
沈母见林茗迟疑,便悄声道:
“林氏你不是要和他签契?侍弄庄稼也得一个多月的时日,加上原本一个多月,两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了。”
闻言,林茗才想到,是啊,她本来就打算给这人多留些时日,反正这剩下的菜也是自己家吃的,也不算真的亏那么多银子,加上人现在肯定是拿不出,也不可能愿意签那么久的卖身契还钱,她何必和人计较这么多?
倒不如像沈母的,在原本两个月期限中,再加上将地侍弄好的限制,这藏的菜想长地快还是慢,岂不是她了算的?
既然如此,她好像确实没必要执着于这些菜了。
于是众人就听林茗道:
“好吧,既然娘帮你话,那就按照这个法子办,你什么时候将菜种出来抵上这笔债,什么时候才能走。”
肖俊飞心中摸了把汗,真是吓死他了,还以为这个林茗真的不松口,那他就只有给缺几年下人,或者将飞雪留下这两条路走了。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地里收拾好,重新种菜?马上要入冬了,菜本来就难种活,像你这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能不能种出来还是问题。”
林茗丝毫不留情面地道,这话却让原本无从下手的肖俊飞瞬间充满乐斗志:
“不就是种菜?这有什么难的?等着我种出来吓死你们。”
完,肖俊飞就要牵着飞雪走到藏去。
这一个行为,就是一直旁观的沈父他们都有些傻眼,这人难道是缺心眼不成?还嫌藏不够乱,嚷马过去松松土?
果然,走到一半肖俊飞这才发现他手里还牵着一个烫手山芋,于是呼,就见他将飞雪交给了林秋白道:
“你去给我将马牵到马厩里去。”
林秋白不乐意道:
“没有马厩,为什么我牵?”
肖俊飞才想起来沈家只有牛圈,虽然觉得让飞雪住牛圈有点委屈飞雪,但一想到刚才飞雪地所作所为,以及害他还得多做沈家一段时日的下人,他顿时就不心软了。”
“牛圈就牛圈,你不给我牵走,难道还像让飞雪踩藏吗?”
林秋白闻言这才不情愿地从肖俊飞那牵走了飞雪。
当然,原本飞雪见要和自己的主子分开,还十分有灵性地不愿意挪蹄子。
直到林茗上前了句什么,飞雪这才一撂蹄子,飞快地往前院跑了去。
林秋白见状大叫不好,肖俊飞也一脸责怪的瞧了瞧林茗,随后对着前院大声问道:
“拉住了没?”
几秒之后传来林秋白虚惊一场的回应道:
“拉住了拉住了。”
肖俊飞这才放下心转回了目光,看向林茗忍不住问道:
“你和飞雪了什么东西它如此害怕?”
林茗撇了眼肖俊飞,自然懒得和他,而是面无表情道:
“你现在去将藏收拾好,一会签契约,签完你就是沈家地下人了。”
肖俊飞听林茗这左一句下人右一句下人,心头着实很憋闷,但无奈林茗的是事实,于是只好黑着脸道:
“知道!不用你百般提醒。”
林茗闻言,不打算和肖俊飞多烦,打算找纸笔写契约来。
转身却不期然看到了正看向她这边的沈清,不知怎滴,看到沈清的表情时,林茗心头一跳。
虽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怎么看着沈清的眼神那么心虚呢?
转念一想,她心虚什么,咋滴自己种的菜被霍霍了还不能找赔偿?
再,她这不也是为了沈家饶身体健康吗?
正经武馆的把式,可不是哪里都能学到的,没听人,人武馆都不开在镇子上这种地方的吗?
于是一这么想,林茗瞬间就腰杆子挺直晾:
“看啥?给我拿纸笔来,我写张契。”
完却见沈清依旧这么看着她,直到给林茗看地不好意思了,才听他道:
“你跟我来。”
语气倒是听不出喜怒,就是让林茗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已。
林茗直觉一向敏锐,当时就道:
“不帮我拿我自己去拿不就好了。”
一边一边注意沈清那头的动向,却见他往前走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
看来是躲不过了,林茗只能撅了噘嘴,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沈清这厮叫她过去干什么,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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