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虽然马老二带着一帮士兵在江里上蹿下跳,依然没什么收获,但是都把仅有的那点鱼熬了汤,给了徐辉,这一点,大家也没什么异议。不过徐辉的气色依然不好!
今早二皇子率军出城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徐辉这条主心骨此刻又病躺下了。所有人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这次可真是船头跑马,走投无路了!”马老二一脸丧气。
前面是追兵,后面是江海茫茫,除非每人都生出一对翅膀来,不然只能干等着瓮中捉鳖了!
“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
张景达鼓动着喊道!薛朝天之死,是他与匈奴人的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生啖其肉,死寝其皮!
候伯涛本来就急,此刻听完更是两眼发黑。“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候伯涛急忙摆手道。
候伯涛说:“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知府大人有什么办法?”
张景达说完,众人齐刷刷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候伯涛身上,平时大家都习惯性的找徐辉,但此刻徐辉已经病倒,只能求助于这里官职最大,资历最老的候伯涛了!
候伯涛被看的心里发虚,心中一阵无奈,他哪里有什么办法。眼睛直勾勾的向着半睡半醒的徐辉瞟去。
众人看着候伯涛一脸迷茫,更是各个恐慌的厉害。张景达是个粗人,他觉得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在死之前带着几个匈奴人一起,也好慰祁西城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正当众人拿不定主意时,第二波哨兵又带来了消息。这些哨兵是徐辉提前布下的,引用烽火台的技术基础,每隔一短距离,安插一名士兵。如有敌情,立刻点火生烟。
哨兵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人绝望,二皇子率领匈奴士兵,全力出击,已经到五十里开外,相信过不了多久,匈奴人的铁骑卷起的尘土,就能清晰可见了!
“拼了!”
张景达抽出腰间的佩刀,大声道。
候伯涛一旁看着,心里一顿急,敌人就在眼前,可这硬拼,无异于送死。“单将军,你看看……怎么弄?”
单玉抱着病倒的徐辉,她心里也没主意,只双目注视着徐辉,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正确的方法。他不是每次都能想出全身而退的方法么,怎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就倒下了。
徐辉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
“什么?”
单玉把耳朵凑近听,也听不清徐辉说的什么!
“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张景达气的把佩刀扔在了地上。“要我说,我们先把那个贺遂宰了,然后再和匈奴人拼个你死我活!”
“动了!”正当众人迷茫抱怨之时,徐辉的手轻轻抬了起来。
秦歌第一个发现。“大当家的,徐大哥指的方向是江面!”秦歌说。
“江面什么都没有啊!”马老二垫着脚尖,使劲眺望。“徐兄弟不会是让我们下水吧?”马老二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江海茫茫,下水不冻死也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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