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我还真想请你爷帮忙养牛呢。明天我们一起回永州,我去你家拜访老爷子!”莫半夏双眼亮晶晶的望着易根生,直接将这位大个子看着耳尖发红了。
“行吧!”易根生被莫半夏看得很不好意思。
易根生家在永州南面二十公里的黄丘镇下面的大明村的牛连屯。
四周都是几十米高的小岭丘,两岭丘中间的冲槽开垦出豆腐块状的小田地,因为退耕还林政策,很多已经被种山上了松树、彬树。仅剩下屯子周围方圆百亩左右的梯田,落散着牛连屯、牛角屯、牛尾寨、以及牛角村四个自然屯。
易根生家在村子居中,一间三控头的泥瓦房子,窗子下面是红色掉漆了的标语: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
左右两边都是低矮些的厢房,厨房、猪圈、柴房什么的。中间是一块大约半亩宽的晒谷坪,是砂浆打造的,那粗细不均,蜿蜒不绝的裂缝述说着它们很有历史了。
村里已经零星有人盖起了红砖房,大多数是一层的,偶尔有两层半的楼房,也是裸露着红砖、水泥砖,没有装修的。
这是莫半夏出声的竹枝屯五年前的样子!村子里的梯田已经种有一小片砂糖桔,尺多高的果树苗在风中摇曳着富裕的希望!
易根生的爷爷看起来精神弈弈,半点不像年近古稀之人,足有一米八的身材也一点都不像南方的汉子,反倒像北方人。一开口,声如洪钟更有北方人的豪爽。倒是易奶奶玲珑娇小,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很像南方传统的妇女。背已微弯,头发已经白多黑发,只是那微微上提的嘴角显露了是个时常爱笑,慈祥厚道的老人家。
“你是啊生的同学?你想养牛?还是你家要养?准备养多少头?”易奶奶端出了煮熟又晒干的花生,外加一碗放了白糖的凉白开,易爷爷却连发三问。
孙子之前就打了电话回来,他已经思考了两天,如果有本钱买小牛犊,放牛其实是个不错的营生,可惜自家没有本钱。
“我是易学长的学妹,我读高一。也是跟易学长一组的勤工俭学互助组组长。易学长向互助组提出想给您们两位找份轻点的活干,只是翻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正好我家里想养牛,就来问问你老能不能干。您与易奶奶俩人能放多少头牛?”莫半夏喝了口甜滋滋的凉白开,再咬开一粒洗得干干净净,晒得干干的盐水花生。
“以前还是生产队的时候,一村四五十头牛也只是安排一两个干活不利索的人放。现在冲沟里的田地又退耕还林了,不用去时时盯着,只是早放晚回的。我们年纪虽大了,但放个四五十头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现在牛犊贵,一头七八个月大的小牛犊都要四五千元,四五十头那可是要将近二十万元呢,还得盖上至少二十间的牛栏圈,少少也得花上一两万元。你家能出这么多钱吗?”虽然孙子一再强调这位女同学是个有钱的金主,易爷爷也不怎么肯相信呢,年龄在这摆着呢,十六七岁的女娃娃,怕是随口哄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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