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村吐出嘴里黑血,她确实是中了毒,
单手撑着木板倚靠在毯边,一手将鞋底短刃拔出隐藏于袖间,夜一在外没有听到姜雨村的微弱急呼,只见得那老妇挨着马车撩开车帘朝着姜雨村狞笑,“老婆子的医术,姑娘放心。”
夜一一直注意着那医婆的举动,毕竟在蒙古地带,容不得半点疏漏。
那医婆跨步蹬在马车车辕上,有些费力的扒拉着车边木板向上爬去,
六七十岁的老婆子,行动自是不便,好不容易上得马车还有些微喘,扭头不好意思似的冲着夜一摆摆手“人老了,胳膊腿儿不中用”
夜一见医婆的老态,放松了手里紧攥着的长刀,“请务必保住我妹子的命!”
“那是一定”老婆子点头,撩开帘子扭头进了马车。
姜雨村抬袖揩了嘴边黑血,手里短刃在袖间调换了刃边方向,看着那医婆撩起袖子朝着自己走近,
女子医病男子必回避,
只待马车帘子放下遮挡了外面两人的视线,那医婆佝偻着身子看着姜雨村,没有动作,蹲下看着她,言语里带着讥笑,“我既能跟你跟到这里,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音调压的很低,熟悉的沙哑声,全然没有方才老婆子的老态,姜雨村看着医婆的脸,干硬冰冷,没有人的生气,
是她!?
姜雨村手里的短刃偏了方向收了回去。
“为什么你生来就有那么多人护着你?!”
医婆伸手揭开了脸上贴着的面皮,是薛迎雪布满刀疤的脸,看着手里拿着的面皮,甩手扔到姜雨村斜靠的方向,
抬手摸着自己的脸,薛迎雪带着讥笑“是因为你身体里流着的血,还是因为你那能孕育圣灵血脉的肚子?嗯?!”
“今天,我要把你所有的筹码都拿走!祭奠我薛家坟营!”
薛迎雪拔出腰间藏着的刀,即使姜雨村醒了,可她方才封了她的哑穴,在薛迎雪眼里姜雨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欠薛家的没有还清,但是我欠你薛迎雪的,已经一干二净!”
薛迎雪举起的刀因着姜雨村突然的开口惊的停在了半空,压着嗓子眼瞪如牛,“一干二净?!”
“呵呵呵……姜雨村!”
姜雨村看着薛迎雪的脸,看得很仔细,“我不想杀你。”
“趁着我没有反悔,滚!”她放她一条路,已经是宽厚。
“你现在有什么能耐杀我?”
“真以为我方才所言全是假话?现在我再告诉你一遍!”薛迎雪得意奸笑“你这腹中胎儿就是药胎!”
“沾木耳和俺玛的计划就是要绝了圣灵使者的种!”薛迎雪说着,看着姜雨村脸上的神情变化,心里得意满脸疤痕因着狞笑扭曲。
“俺洛城借你存留圣灵使者的血脉在蒙古繁衍,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你就是一从头到尾的牺牲品!”薛迎雪看着姜雨村,面容疯狂,“而我,就是给你加药的人!你帐内每日更换的花束,那花瓶内的水,就是催胎药干燥分散,随风而动,入骨无形”
“那,可是催胎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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