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燕襄的太子和公主!燕襄啊!”小官员又再次强调了一遍。
“都说了看着安排就行了!你怎么听不懂呢?!不就是燕襄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等等!燕襄?你是说燕襄?是那个燕襄!?”
小官员一副崩溃的模样:“是啊!还能有哪个燕襄……”他还没说完,就见先前还是一副散漫模样的大鸿胪拔腿就跑了出去。
小官员反应过来,准备跟出去之时,又见大鸿胪跑了回来。“燕襄的人在哪里?”大鸿胪揪着小官员的衣领,大声喝问。
“在……在门厅。”又一阵风,大鸿胪不见了人影。
娆梦不耐烦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另一只手托着腮,慵懒的倚靠在桌沿上,纤细的腰肢拉出了一个曼妙的弧度。她偷偷的瞄着坐在旁边的嵇咎,只见他一手搭在靠椅的扶手上,眉眼低垂,像是一尊玉雕出来的菩萨一般静谧端庄。
听到门外匆忙的脚步声,嵇咎的长睫微微颤了一下,这尊玉雕缓缓的恢复了生机。秦灸的官员可有得忙了。
大鸿胪一眼就看见了门厅之中坐着一男一女,顿时眼前就一黑。那女子他并不认识,可那男子,与他们在燕襄的探子绘制回来的画像一模一样,的确是燕襄的太子没错了。
想到别国的太子悄无声息的就跑到了他们的帝都,大鸿胪把边关的官员是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样的重要人物怎么就放了进来,真是嫌不够乱吗?
“请问是何方来使?可有印信?”虽然确定了面前的男子和燕襄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大鸿胪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天下长得相像的人何其之多,若是有人冒充燕襄太子的身份,行一些阴谋之事,他脖子上的脑袋可真不一定能够保住。
嵇咎并未动,身后的随从秦亘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玄武模样的印章、还有一卷明黄的卷轴。大鸿胪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的确是燕襄太子的印鉴和燕襄帝亲自下发的圣旨。双手托举,恭敬的将它们还给了嵇咎。
“二位殿下远道而来为吾皇祝寿,实在乃秦灸大幸。路途辛苦,还请二位殿下先随下官去行宫中安置,待下官禀明圣上好为二位接风洗尘。”大鸿胪只此事重大,他自己不能擅自处理,只好先将嵇咎和娆梦二人安排好行宫休息,一面派了一名官员进宫报信。
还好嵇咎他们并没有再弄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顺从的跟着大鸿胪去了行宫暂做休息。两个时辰之后,燕襄太子的依仗凭空出现,并跟着一连串的贺礼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帝都,让帝都的百姓可是过足了眼瘾。
他们可不知道这里面的波涛暗涌,只道燕襄出手阔绰,似乎有对他们服软之意?一时间百姓之中卷起了一股沾沾自喜洋洋自得的风气。
有谁知秦灸的官员都觉口中发苦,已经预料到朝堂之上将会是狂风暴雨在等待着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一场风波之中丢了身家性命。说小了是渎职,说大了就是这一路的官员通敌叛国,要不然这么多人,这么多贺礼怎么就能无声无息的进入秦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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