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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此次去往匈奴,是受故人所托将一件物品运往匈奴,但无意之间在匈奴都城一间客栈却碰一人。”
陆神医问道:“是何人?莫不是那青魔魇的主人?”
苏原平静道:“正是那青魔魇的主人甄渝,我见甄渝出现在匈奴便心中好奇,让我家小兄弟先去往关外等我,我则暗中跟踪。”
陆神医慢慢抚着长须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你家小兄弟技击虽小成,但尚未修得内功内息,早些遣去也好。”
苏原继续说道:“我正是出于此心,本就在异国他乡,我内功大成尚不担忧,但若让我这小兄弟受伤,却会让我心生歉疚。”
“你这小兄弟貌似也不是寻常人。”
苏原嘴角苍白一笑。
“冰心州宿城慕家之子,柳如烟的弟子。”
“原来如此,你且继续将你跟踪后的情况说来。”
苏原叹了口气。
“我运起早年在海河州学得那龟息术,隐密气息却不曾想一路竟跟随进入了那匈奴飞龙院。这时,我已察觉到不对,但随后陆陆续续进来一些让我略感压迫内息强大的内家高手,让我不得不继续隐藏于其中,却不曾想让我听到一个秘密。”
陆神医有些激动问道:“什么秘密?”
苏原望着陆神医激动的模样。
“这……。”
陆神医挥了挥衣袖,怒声细语道:“苏逸你信不得老朽?若老朽真想害你,岂会让你该存活至今!”
苏原苍白解释道:“倒不是小子信不得神医,只是神医确定要听吗?”
陆神医望着苏原面色苍白凝重的样子,抚着长须笑道:“若老朽不听,你这小子怕会活活憋死!”
“也罢,这秘密便是早在三十年前,匈奴便执行了一个秘密行动,名侵面。”
陆神医有些疑惑:“侵面?”
“将九州五十名孤儿带回匈奴豢养,养至五岁便再送回九州,这五十人个个是天生聪慧的武学奇才……。”
“然后九州中门派招徒之时,他们便会寻门派拜门而入?”
苏原点了点头。
“便是如此,三十年过去了,这些人要么成为一门派砥柱,要么也是一名流传于九州的内息高手,但这并不是让我感觉到心惊的。”
陆神医有些慎重的接口道:“当年匈奴人是如何寻得那五十名的九州天资聪慧的武学奇才孤儿运回匈奴?又如何再送回九州各地?”
苏原勉强笑了一下:“陆神医已经猜出来却不敢说吧?匈奴人能如此,便是当今朝廷有三位三品以上官员是匈奴人。”
“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五十年前为何匈奴不顾身侧楚国无缘无故于雁门关与刚立国之初的瑾国交战?并且一触即退,这一切便是为了将十名懂经世谋略之人混入九州,匈奴人将此次称为忍。”
“那满朝的文武百官岂会无一人察觉?!”
“十年前瑾明帝忽然发怒,连拿吏部吏部司,刑部都官司,兵部库部司,南荒州岭南城知府,梧桐州淮南城知府,水月州魏城知府等十二位官员,想必应该也是察觉到了。”
“这十二人皆有问题?”
苏原咳嗽一声,冷笑道:“其中虽或有人问题,但大多数皆毁于党派之争,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知如今朝廷之上还尚有三人。”
苏原想挣扎着起身,陆神医压住苏原的身子。
“你这伤势,少得三二月方可下地走动,若你强行起身,一身破烂的身躯又如何把这秘密去告诉水月州待在越城的徐总督?”
陆神医见苏原不再挣扎,继续说道:“我瞧你那小兄弟倒是一个好的传信之人,不如?”
苏原无力的摇摇手,随后无奈的点点头道:“也罢,此事说我小兄弟愿意倒也可以。”
陆神医将少女宁儿端过来的汤药喂进苏原嘴里:“这才对嘛,事事不可亲为,也可放手一二。”
苏原艰难咽下这苦涩难入口的汤药道:“那劳烦陆神医将我那小兄弟叫过来。”
“我这老身子骨可动不得,宁儿你去把带这位公子进来的少年带过来。”陆神医对宁儿说道。
“好呐,爷爷。”
苏原见宁儿欢快的走出房门,疑道:“陆神医,你何时又收得一孙女。”
陆神医笑眯眯的摸着胡子:“不可说,不可说。”
此时,慕白正躺在一青草密布,鸟语花香斜坡处。
手臂枕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回想这一路的经过。
姐姐与我一起去往水月州剑阁送一件东西给这个剑阁孤剑阁的阁主,忽然姐姐便让我跟随孤剑阁阁主历练,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跟着那位孤剑阁阁主,后来知道那位孤剑阁阁主是名震中原的青衫客时,自己也就没有小情绪了。
从水月州北上南荒州,途经虞凤城,穿过关外,一路上叫公子也就叫习惯改不了口了。
本以为到关外便到了地点,公子却说要前往匈奴,不知公子与那镇守雁门关的将军说了什么,却也放得我们通行,本以为九州人在匈奴寸步难行,没曾想到匈奴处处可见到来往的九州商客。
后来到了一处高山璧刃之上,那马儿都差点上不去,最让我惊奇的是这高山悬崖峭壁却有一间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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