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慕剑把手收回,无可奈何的说道:“这么久没见,你就只有这么点长进,你叫我怎么传你剑法,怎么指望你光复剑宗,算了,就不应该指望你的,你去练棋吧。”
盘膝而坐的雄豪,深有体会的点头表示认同,然后站了起来问道:“师傅,这青衣楼的事,问的怎么样了,你亲自出马,他们一定知无不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你听了吧?”
慕剑弯腰把他的配剑从地上拿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本来我是不想这么直接的,奈何几天下来,你们上街,青衣楼的人除了暗中跟踪,就没别的举动。”
“几个青衣楼的人把我带到他们的堂口,一番威逼利诱不见作用后,把他们堂主叫了出来,一番打听才知道,他们这几天跟踪,除了想带走孟小草,还因为他们堂口不见了四个教众,我没有问郊外的事,看他们也不像知道的样子。”
“这四个失踪的人肯定跟那个打你的人有关系,可惜线索就这么断了,除非找到看见他们四人的人,才能找到四人与那打你的人的关联,要不然没办法。”
雄豪一听,感觉有戏,于是说道:“靠青衣楼当然没办法,但是人多力量大啊,可以找圣王帮忙啊,他是地头蛇,耳目众多,靠他们天圣教的人,找出看见我出城的,看见我上马车,看见那四人跟踪我的人,然后把这些消息汇总分析,就能知道事情的关联。”
“都三天了,圣王也该来找我了,等他来了,慕前辈你亲自开口,他一定不会拒绝的,何况能为武林除害,他不应该拒绝。”
慕剑“嗯”了一声,拿着慕英剑走了,雄豪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既然不反对,那就是赞同,他打算回房间找司马飞燕下棋。
雄豪去找司马飞燕的时候,路过慕容舒儿等人的马吊牌房,居然看见房门紧闭,一声说话声都没有,他感到非常好奇,于是推开房门,结果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是人去楼去了。
他看着空空的房间,喃喃道:“走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虽然只是朋友一场,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难道我把他们当朋友了?不对,我只是纯粹不喜欢这种,认识一段时间,然后突然消失,别离的感觉。”
雄豪想了想,还是打算问问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于是他来到老段的房间外,敲了敲门问道:“老段,慕容舒儿他们走了,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吗?”
老段打开房门,递了一个刻着慕字的令牌给雄豪,并说道:“他们走了没多久吧,这起床到现在也没多长时间,太早走城门也不会开,你是要追他们上到个别吗?这令牌是慕容舒儿叫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你要,依然打算给她爹祝寿的话,拿这个令牌可以随意进出慕容府。”
雄豪接过令牌看了看,还给了老段说道:“我常掉东西,先放你这里吧,既然都悄悄走了,我也没必要追上,追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弄得大家都尴尬,没必要嘛。”
老段接过令牌呵呵道:“你容易掉东西就把库房钥匙,天圣教令牌,慕容府令牌都给我保管,合着我就是一保管东西的?”
雄豪听着老段阴阳怪气的语气,连忙安慰道:“哎,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都是人脉啊,这可是振兴段家的人脉,你要想在江南重开段家,有慕容府这令牌就等于有江南四大家之一的慕容家罩着,或者你要想在川都重开段家,有天圣教这令牌就等于有西南六霸之一的天圣教罩着,你要突然没钱,有着库房钥匙,钱随便拿,你看我多大方啊。”
老段听完,冷笑道:“你大方才怪,连个仆人都不买,护院只管饱,厨子还自带身家去买菜,我要真随便花,还不得心疼死你。”
老段说完就关上了房门,雄豪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拍大腿说道:“我这记性,又忘记问老孟要多少工钱了,不过他这么有钱,可能真不要呢,这么说来,老段说的都对啊,原来我还是个铁公鸡!”
打算找老孟的雄豪,还没走到厨房,就看见护院张青老远就朝他喊道:“少爷,有客到。”
雄豪掐指一算,知道是圣王到了,于是朝会客厅走去,这还没走到会客厅,就看到一只小二哈直冲冲的向着雄豪奔来,他一个闪退,闪到旁边躲过了二哈的攻击,二哈一次不成,又朝着雄豪扑去,他赶紧把二哈抱了起来,进了会客厅。
圣王看见雄豪喊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是谁下的狠手,只要你说名字,而且人还在我天圣教的地盘,我一定给你找出来!”
雄豪把怎么遇到桃花男的事又说了一遍,还说了青衣楼,和疑似葵花宝典修炼者的事,这些说完还加了句:“我师父非常看重这件事,希望大哥你能鼎力相助。”
圣王听完,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葵花宝典才消失数十年,就又冒了出来,我怀疑这是朝廷林相的诡计,想要挑动武林大乱,然后大量收编武林人士,成就他滔天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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