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裎亮的大刀直直逼进,竟夕觉得要一命呜呼了,她可不想就这样死了。
有了!攻击眼睛,在千钧一发之际,情急之下竟夕扯出手中的红豆串。
“呃啊!”
红豆串里射出细如发丝的银针,射中持刀人的眼睛,竟夕没有料到红豆串还有暗扣,她忙站起来,躲开持刀人的乱砍。
“贱人!敢暗算我。”
持刀人蒙住双眼,他的眼睛被银针扎出两行血,不停地流,他挥动大刀猛砍,竟夕屏息,她知道持刀人眼睛被红豆串里射出的银针给刺瞎了,只能用耳朵听声辩位。
“出来!贱人,赶紧给我出来!”持刀人以为竟夕躲着,他在房间里乱砍一通。
竟夕猫着腰,准备离开。大刀突然横在面前,只差一厘之距!
竟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不动,以为持刀人会来个鱼死网破,不想,持刀人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在门外叫嚣。
竟夕一个头两个大,当务之急就是要把持刀人敲晕,等师父她们回来再逐一问个明白。
持刀人在院子里胡乱砍,竟夕有些肉痛师父的爱竹,她拾起一根木棍,忍住脚上的剧痛,以最快的速度劈晕了持刀人。
“嘭!”持刀人身体一倒,大刀也倒在一边,竟夕找来绳索,把持刀人绑个结实,那把大刀被她藏起来。
一切就绪,静等师父她们,竟夕做完这些,有些困意,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睡着了,微风吹过,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和一股清香。
“小姐,小姐,小姐……”睡梦中,竟夕听到有人叫自己,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绿珠正担忧地看着她,一旁石凳上坐着的是她师父,辰竹散人也担忧地看着自己。
“夕儿,发生何事?”辰竹散人起先开口,他暗自感觉不妙,院中摆放的东西乱七八糟,还有他精心培育的“紫竹”也被砍断了,只剩下断肢残体。
“师父,你们跟我来。”竟夕带两人进屋,见到屋内有人被绑起来,双眼上还有血。
“啊!”绿珠吓得惊叫一声,竟夕也不想看到持刀人的眼睛,她望着辰竹散人道:“师父,今日我在屋里休息。这人突然闯进来,直接说我和傅府害死了他的亲弟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竟夕实在想不明白,她没有和谁结下梁子啊?
“夕儿,此事容后再议,你现在要好好养伤。”辰竹散人又巧妙地避开竟夕的问题。
他把持刀人提起来,走出竹屋,脚步生风,人已远去。
“师父——”
竟夕扶门,欲叫住辰竹散人,绿珠还在惊恐中,竟夕又摸了摸手中的红豆串。
竟夕在想,在自己昏迷的那三天三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辰竹散人飞离竹屋,在离得远的山崖上,他一把丢下持刀人,持刀人吃痛,转醒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起来。
“谁派你来的?”持刀人只听到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你……你又是谁?”持刀人听到声音后,心里有些后怕。
“说!”
辰竹散人一脚踩在持刀人的手背上,持刀人痛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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