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转向。

忽然我想起来,我和徐子墨还在吵架呢,他马上就要校庆演出了,我们冷战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发挥?

“嗯,肯定会的”我点点头自言自语,“所以我现在要给发信息主动和好,不能影响他的训练。”

我抓起手机打开手机对话框“你现在应该不在练歌了吧?我们和好吧一起我们不要吵架了,我以后不说你和你前女友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这几天和陶枫相处我们旧情复燃了?”陶枫回的很快。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信呢。”

见徐子墨并没有回复我信息,我接着发“我明天来练歌房看你好吗?我就在门外看一下我就走了?”

“你别来了,我没时间,你不是快考试了吗?专心准备看书呀。”

我不甘心的回复“我就来一下下,就乘我吃饭的时间来就好了呀”

“能不能别发疯了?”

就这么几个字把我的自尊伤得体无完肤,我觉得好像是自己求他让我见上一面,我瞬间成了那个最耐不住寂寞的人等待着别人给我一点甜头。

叶子是这样,徐子墨也变成了这样。

“好,不去了”我点了发送键。

我吓得把手机点了静音顺手扔到了床上了,再拿厚厚的被子压住,生怕再看见点什么不想看见的消息。

看着面前生机勃勃的绿色打底的资料书,连理论都没看完就混乱选满了选项。对完答案,书上红色的标记一大片。密密麻麻。

然后在晕头转向的睡去,

我想努力把自己调整过来。不要再回徐子墨的一句话,不要在乎叶子的嘲讽,要记得自己找徐子墨和好是为了让自己能好好看书。

但是能怎么办呢?徐子墨已经在那里了。

第二天上午照常六点五十出现在了校园里,但是这一次不同的是我鼓起了勇气想去看看莫羡是不是还是一样在原来的地方,背着那些我一直没听清的东西。

冬天,树上清脆的绿叶落完之后,面前的景色本应该尽收眼底的,但是北城冬天的上午蒙着厚厚的雾气,能见度只能在两米之内。这可比炎热的夏天折磨人。

我站在能够遮住我一半身子的棵背后,那棵看上去已经快要枯死的,真不是好的躲藏的地方。

路过的人,光明正大的那些便直接扭头看着我顺便送上一句神经病,一些并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的或者说想让我留点面子的人则用余光扫我一下顺便送上一句神经病。

虽然这个时间点来图书馆的人不怎么多,但是,就是那偶尔路过的那三三两两的人的鄙视也足够让我无地自容。

我假装扣那棵枯树上谁用修正液涂得白色涂料,这个时候我真感那个涂了白色颜料的熊学生,拯救了我一命。

那些骂我神经病的人路过之后,我便光明正大的从树后面出来,绕过莫羡经常背书的那条小道假装去对面那栋楼的卫生间。

为了装的像一些,我还故意把书包里的餐巾纸展开像那手帕一样抓在手里,招摇着往莫羡的方向走去。快到莫羡所在的方向时,我为了装的再像一点,直接捂着肚子,假装很内急的的跑起来。

跑几步还是有用的,几步就跑到了莫羡可能在的人群中,于是边跑边用余光阴险的扫视周围的人,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我的演技好像有点拙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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