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送到车门口,阿盟帮接过笑风将他扶进后座。

秀龙感谢了大家,见多吉望着自己,又轻声说:“有时间我会去大金银行看你!”话音刚落,笑风从车内伸了一只胳膊出来,拉着秀龙的手把她拽进车内。

众人都开口笑了,其中有恭维的假笑,更多的是心里暗笑。他们见笑风这样,便料定其不过是个花花公子,凭着家世背景坐上了那把交椅,干不出什么大事情来。

笑风拉着秀龙的手,醉眼朦胧地倚在她肩上。秀龙脸色赧然,笑风把男人的气息混杂着新鲜的烟草味、醇厚的酒精味吹拂在秀龙脸上,更鬼魅般地吸进了她心里。加上两手交缠,笑风的大手坚硬有力但不失温度,一股过电的感觉让秀龙头脑晕乎乎的,浑身发软。她将头转向另一侧,努力克制内心那种感觉,不让人发现她对笑风的渴望、对笑风气息的依恋与沉迷。

两人一直保持这种姿势。车子驶到半路,笑风才坐直了身子,将拉着的手松开。秀龙将手收回后握成拳状,她要把笑风残留的温度牢牢抓住。

秀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笑风摇摇头:“没大醉,只是有些晕!哼,一群老狐狸!”说完又伸出手轻轻客气地握了握秀龙纤手,“谢谢你,秀龙,你帮了我大忙!”

秀龙抽出手来,尴尬地笑了笑:“你有目的?……你想打造币厂的主意!”

笑风平静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秀龙知道他已有了想法,但事关机密不能对旁人说。只轻轻问道:“这对你的大国经济的理想有帮助吗?”

“有,此步必行!”笑风说完,发现头越晕越厉害,“这酒后劲真足,不知道从哪搞来的。”

“你先躺会!可能是酒喝得太杂了!”秀龙拿出手绢帮他拭了额头的汗。她看着笑风迷迷糊糊地睡着,心里却甚是欣慰:笑风虽有时手段十分油滑、但内心却是罡正不阿。

翠娥他们都住在门房。夜里,别墅里只有笑风、秀龙两人。

秀龙见他似乎不能自理了,帮他把外套和鞋脱了。笑风却喃喃地叫着要洗澡。秀龙知道这大热的天不洗一下难以入眠,但她无法,只好端来水,帮笑风把脚洗了。

笑风躺下后,时而喊口渴,时而说头晕难受。秀龙一会儿帮他倒水喝,一会儿帮他敷毛巾、擦脸。忙了大半夜,秀龙累得坐在地板上,身子倚在床边,托着下巴看着笑风安稳地睡着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摸摸笑风的脸,便偷偷地靠近了些,五指在笑风脸上轻柔地拂了一下,笑风突然一动,秀龙吓坏了,忙缩手。笑风却一把将她拽住。秀龙偷偷睁眼去看,笑风并没有醒,看来是无意识地抓了她的手。她努力挣了挣,却被笑风钳住纹丝不动,只好作罢。

笑风今日也是有趣,样样演戏,借着真真假假的醉酒,揩了秀龙不少油!在车上时他倚着秀龙,发现她竟然将头扭开,既不刻意躲闪也不借机亲近,一直坦然自若,这样的女人他还没见过的。看来康秀龙是不把我乔笑风放在心上的,嗔雷说得也许没错。所以笑风这半夜又借着换外套、洗脚、喝水、擦汗的一遍遍折腾她,心里才呼过瘾。迷迷糊糊地要入睡了,还乘机拽着秀龙的手,不让她回房休息。

清晨的阳光射进窗户时,笑风才醒来,头微微疼着。秀龙就这样坐在地板上,头趴在床边睡着。秀龙那温软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还在他铁钳大手下,古人说的柔夷就是如此吧!笑风一时不想放开,静静看着秀龙的样子,心想:她终究不好意思叫醒我,就这样窝了一夜。这样折腾她,才稍稍消了些对她的生气。

笑风整理好准备出门时,秀龙追到了门口:“笑风,今晚不要在外面应酬了,回来吃饭,我煮些粥给你养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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