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心神合一,顿时凝住体内剧毒,方得不至深入腹俯,方才制住小莹,待得孟胡子说出玉面剑客,心中暗自惊异,此时也是明白,孟胡子所言非虚,心中隐隐猜出,孟胡子莫非和凌谦城有关,但一想又不可能,孟胡子色中饿鬼,凌谦城如上见着其人,定会取其性命,孟胡子还能活到现在。
这时间体内又痒又痛,一会儿像毒蜂针刺,一会儿又如蚂蚁咬噬,这时用力压住毒性,哪里还敢妄动手脚,就道了一声,“小姑娘,你如要想活命,就叫这小子交出解药。”声音却是微弱之极,这时体内剧痛越盛,说话也是没了气力。心中暗自骇异,这小子哪来的剧毒,连凝血大法也奈何不得,看来如不得九经解药,定是必死无疑,就往九经看了过去。
只要体内剧毒得解,花问柳自是微不足道,眼前之人还不是听由自己心意。但见九经形容古怪,脸上却是坚毅之色,就想到九经适才对住自己神情,这小子简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是要其交出解药,定然绝无可能,这时几番见九经面对小莹,却是以死相护。此时自然明白,只有用小莹要挟,方能一举奏功,于是就说了这一声。
听得何不愁微弱声息,小莹自然明白,何不愁虽是制住自己,却是动了真气,凝血大法立时破散,此时已是剧毒攻心,可九经剧毒纯属自然生成,哪来什么解药,这何不愁当然不知其中玄机,还以为所中之毒有解,此时也不说破,只冷冷道了一声,“这样到好,大家都活不成。”
何不愁看在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道“那小子也中了我断筋截脉手,没我昆仑独门解法,你想会是怎样后果。”小莹蓦地一惊,就想起何不愁在九经腿间动作,立时就也明白,何不愁被自己击出只是,竟然预先留了一手。
这时一看九经,脸上竟是扭曲一团,显是强忍剧痛,当是断筋截脉手之故,心中一阵慌乱,急道“你先解了方郎截脉手,我就代他给你解药。”何不愁哪知其中道理,道,“你先取出解药,我只要见着解药,就解了小子的截脉手。”小莹哪能拿出解药,可已知道何不愁不见解药,就不会出手,眼见九经神情痛苦,怎不知是痛到极点。想到并无解药,这时小莹心中紧张,神情中就现了出来,
忽地一声,“小姑娘,你只要听孟某吩咐,就能除了何不愁。”,这声音徐徐道来,竟是从容也极,小莹看得清楚,这人却正是孟胡子,听他说得这般自信,不禁微一疑惑,孟胡子怎会知道昆仑手法。
何不愁却是暗自一惊,这时已是隐隐想到,孟胡子必定和昆仑弟子有关,但实在想不出,同门师兄弟中谁会与其来往。这时间已是微有惊惧,此人虽是下三滥之辈,倒也有他精明之处,竟然就三言两语,取得了小莹信任,就要除却自己性命,只听孟胡子忽道一声,“小姑娘,你现在听我吩咐,就能解开凝血大法。”眼见小莹不作一声,孟胡子情知必有原因,这时制住何不愁要紧,因此就指点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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