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在屋里等消息。
没多久,七个卸下来的炸弹摆在刻眼前。
杜大将的脸色最难看,他咬着牙道:“这绝不是我们安排的!”
毛大将也立即接话:“我相信!盲山部根本没有理由!”
吕大将不甘示弱:“盲山部的所有部长级高层也都在山上,如果出事,他们也会被殃及!”
廖耳也大着胆子提了一句:“就算成了,事后盲山部也没法承受整个联盟的怒火,我们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各位首长的脸上一阵阴一阵晴,事情很明显,这不是盲山部做的,因为没有动机。
宫汉广一拍桌子:“这是谁?如此心狠手辣!是要联盟内乱不成?”
钱七贯沉思,脑子里划过施若华美若桃花的容颜。她一直对这个女人怀有很深的戒心,每次盲山部一有大事,她都不自觉的要往这女人身上套。这种敌意,以前还能勉强说是情敌之间的嫉妒,那这次她几乎是直觉性地认为和施家有关。
不是施若华,是施家。
也许是变异以后感觉更灵敏,每次听到有关施家的事,她都有种针芒在背的刺痛感,甚至挺恶心反胃。
她皱眉想着这些,旁边的廖耳轻轻推了她一下,问:“你想到了什么?”
杜大将他们也把目光转了过来,期待地看着她。在他们心里,这一位祝师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有足够发言的权利,而且以祝师的神奇说不定会开发出不一样的了解。
钱七贯斟酌道:“也不一定对,我有两方面的疑虑::一,如果这事成了,联盟会怎么处置我?不详的罪名是背定了。二,联盟乱了,谁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这很明显,如果任何一位首长在祈福仪式后出事,钱七贯的下场绝对不比现在好;联盟生乱,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没有军区可以完全不受波及,而受益最大的……
因为白天的仪式,很多人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把目光投向联盟的北方,那个一衣带水、隔海相望的大陆。
“不会吧?毕竟隔着一个海峡呢。”
“海峡又怎样?隔着海都不行!狼子野心!我就说这些年联盟的风头越来越不对了!”
几个急脾气的将军立即吵吵嚷嚷。
宫汉广一拍桌子:“慎言!”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妄下断言。这件事,不止是盲山部的责任,我们在场的其他各位也要负起一部分职责,一起把事情弄清楚。另外,不要走漏了风声!”
宫汉广拉着杜大将:“看来,我们需要演一场好戏!”
杜大将摸着头顶乌黑的发茬,微微一笑:“荣幸之至!”
吕大将跟着“嘿嘿”两声:“这事不小啊,一旦泄密了可不是好玩的!那什么,祝师啊!”他搓搓手面向钱七贯,“有什么办法立个契约,保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泄密?”
这话可不好听,相当于直说信不过某些人了。
考察组中的一位鹰钩鼻中将不乐意了。
吕大将笑嘻嘻:“没说信不过,但人有失口,万一不小心说了梦话呢?得小心不是,我们嘴巴一秃噜没事,可盲山部可就遭罪了!”
大家无话可说。
杜大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宫汉广这才拍板:“那就这么定了。钱祝师,你看能起个仪式,我们这些人一起立个契约吗?”
其他人都点点头。虽然天地大祭和祈福仪式都很震撼,但他们还是有种虚幻感,总觉得不踏实。
钱七贯无奈地点点头:“我尽量试试,也不一定成的。”
宫汉广大度地一挥手:“不要有压力,我们也不急在一时,给你两天时间准备下,第三天再起仪式。”
说完拉住杜大将的手往前殿走:“老伙计,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拿个具体的章程出来!”
一行人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决定了,直到签约仪式结束都要就在天地观不走了。
廖耳叹了一口气,搂着钱七贯,摸着她的小脑袋感叹:“怎么想安稳过日子就这么难呢?”
钱七贯却没往心里去,她心大地捏着一根小木棍逗着小仙猪。
“说!不是让你们躲起来的吗?怎么不听话?知不知道外面坏人好多的,把你们抓走了怎么办?”
“吭哧吭哧!”
小仙猪投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甩着小尾巴扭扭哒哒地跑走了。
“它说什么?”
廖耳摸着鼻子望天:“它说你笨,没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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