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耳不满:“特等功哪行?还不如给点实在的!”

杜大将佯装发怒:“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又问钱七贯,“丫头你说,想要啥,只要能给的我全都给你!”

钱七贯不太懂,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廖耳。

廖耳安抚地摸摸她的头,转而跟老师提要求:“除了该有的荣誉,七贯以后的生活盲山部不该负责吗?衣食住行,特殊人才的待遇要最高级。还有,干脆趁这个机会建一座天地观,让七贯做我们的祝师,再主持一场祈祷风调雨顺的天地大祭,坐实祝师的身份,好掩人耳目。”

祝师?这不是神棍吗?还是联盟的第一个神棍!

有吃有喝,有住的,有时间,还不用担心安全,听上去……貌似很不错。

钱七贯很没出息的心动了,完全没想过借此获得更大的权利地位。

廖耳不得不为她劳心劳力:“祭祀的事第一次也许还有人怀疑,但第二次、第三次呢?其他军区绝对想得到祈福,请人不成,收徒总可以吧?这样关系网就建立起来。以后即使七贯的异常真传出去了,想动心思的人也要掂量掂量,看别人答不答应!”

廖耳这些天坐卧不安,为了钱七贯的安危问题极度焦虑,而今有了转折,他的脑海里一下了冒出来好多解决途径,而这条是对钱七贯最有利的。

他的这片心,杜大将看得一清二楚,他并不反对,反正对盲山部也很有好处。

廖耳感觉手心里塞进来一个柔软的小拳头,小手指顽皮地挠他手掌,挠得他的心软软的。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而且大胆地公然十指相扣,时不时开心地对视一眼。

给杜大将恶心得够呛。

“哼!老牛吃嫩草,也不怕噎得慌!”老头拍拍屁股往山下走,“你们再聚一会吧,老头先走了。”

廖耳就跟没听到一样,心安理得地没动弹,还跟身边的女孩说:“老头子肯定是嫉妒了。”

钱七贯伸一根手指戳他:“怎么不说是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廖耳把她的两只手都握住:“怎么说话呢?”

得到钱七贯一个俏皮的小白眼。

两个人坐着说了会话,廖耳亲手帮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一起分享过后才依依不舍告别离开。

从这天起,钱七贯一有时间就拿起笔默写前世的信息。

山下的营地,热火朝天的建设展开了。

杜大将邀请前来支援的兄弟部队一起参与建设,可别人哪有这个心思呀,都恨不得立刻飞回去跟自家首长密谈。

于是,各个带队的将领都撇下大部队让他们慢慢走,而他们自己则飞速乘车急匆匆跑回去报告了——电话中说不清,还是亲自回去比较好!

施若华并没有离开,而是让秘书回去,她自己坚持留了下来,每天锲而不舍地装作和廖耳偶遇。杜大将心知肚明,却也没赶人。

天地观选址在钱七贯每天和廖耳偷偷见面的地方,这里地势高,视野开阔,山下的营地能一览无遗,最重要的是杜大将现在对钱七贯有种迷之信任,总觉得她选择待在这里落脚肯定有别的意思,应该是风水好?

总之,杜大将在不知不觉间走上了迷信的道路,一去不回头。

后面每当有人悄悄问他——你是不是有特殊的祭祀技巧?

他都一脸自恋地抚摸着头顶乌黑油亮的头发,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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