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经躺着几具熟悉的人的尸体,革命党同志本就没有精良的装备,更何况敌人是他们的四五倍。
威力安从袖子里甩出一把铁棍,狂奔向一个正在向革命党同志腹部捅刺的士兵砸去……
而梅尔丽一行人已经带着比路西走进地道。
忠义的人总是死的比奸诈的人凄惨,威力安追求的正义公平像个缥缈的梦。
他的眼神逐渐黯淡,模糊视线中的同志一个个倒下。
凌乱的桌椅散在血泊,碎木屑和碎肉糊在墙壁。
一个士兵用刀柄奋力砸威力安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妈的!这家伙都死了怎么还抓这么紧。”
威力安的脸被血污沾满,身上衣衫褴褛,无数伤口都在流淌炽热的血。
鼻腔没有呼吸,心脏不在跳跃,只有眼睛死死的盯着敌人。
士兵用刀将威力安的手斩断,甩开那双粗糙的手,朝后院跑去。
……
法比乌斯家决定了计划后立刻组织兵力朝着各自的地点进发。
北部安置了七万人,南部地区则动用了十二万军队。
克劳德与托密勒被大长老派去危机发生情况最小的山城一带。
轿车在路上飞速行驶,他们还没有驶离安岭郡境内,一路风景敞亮,在重工业发达的法比乌斯郡难得一见好天气现在让克劳德看得入迷。
“嘿,托密勒,你看这天,蓝得不真实,像贴上去的画。”
托密勒回道:“除了英奇恐怕没有人能画出这种境界。”
湛蓝一片的天空在阳光下各位的矮,克劳德觉得自己一身上就能摸到虚幻的天空。
“如果不用打仗,我想做一个画家。”
托密勒腹诽,他觉得克劳德去做一个角斗士更加合适的他要是做画家,画出的无非是粗暴的线条,根本无法构成画面。
“不过战争也挺有意思的。”
克劳德一伸懒腰,对司机道:“停车,我去尿尿。”
克劳德和托密勒并肩而立,安岭郡山多风大,现在他们位于仅有的几片平原之一,从邻近的山挤过来的风把两个人尿出的透明线刮歪。
“这种天气果然不适合打仗。要是支个帐篷野营才的最惬意的,桌子上摆些法兰利的波邦红酒……可惜了,前线还有那么多事物去处理。”
托密勒一颤,差点把尿尿在克劳德脚上处理事物的一向是他而不是克劳德。
穿好裤子,托密勒不屑的想到:这家伙的,比我小。
两个人在开阔舒畅的平原上以狗用做宣示主权的方法留下痕迹后上车离开。
如果尿一泡尿就能宣示主权,克劳德能尿出一条国界线。
“司机,加快点速度,还有四天安迪由斯就要发动攻击了。”
司机应了声,一脚踩大油门。
黑色的轿车在广阔的世界里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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