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呃咳！”
满屋子的灰，看起来应该也有短时间没人来了。
“郭老师，你确定这里就是你的练功房？”这样的大里面站三个人都觉得挤。
“你所看到的，就是全部事实。”虽然难以启齿，眼下已经是这样，就算说谎也没人相信。
换在其他地方，这样一间小屋子，做杂物间都是勉勉强强。
谁能想到，这竟然会是闻名过第一武道学院的新生练功房。
还是特殊新生。
“我们接下来要学什么？”环境都只是暂时的。
只要接下来，找机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院的东西他会一件一件拿回来，并且是以一个新生的方式。
年纪大了就是有点无聊，无意的方式想来，会非常刺激。
“接下来，学点简单的拳法。”郭怀明说完退后三步，眼神突然一变，开始认真起来。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
喀喀喀，几招传说中最基础的少林长拳。
被郭怀明一口气演示了三遍。
三遍！孟寺也没想到当年随便选的拳法，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玩法。
“看清楚了吗？”对于自己的速度，郭怀明有绝对自信。
看豆腐没办法树立威信，这一套太祖长拳，但凡是个正常的新生绝对看不清他刚刚的动作。
这套拳，从入门开始，郭怀明便没有中断过联系。
就连今天早上起来，也练了个一百遍呐一百遍！
“看清楚了。”
这样的速度，对孟寺来说简直就像是慢放一百倍的速度。
之前看他们练功，那真是一种折磨，每一次都恨不得上去提他们练，速度至少提升几十倍才有的看。
不是不想给郭怀明的面子，实在是这速度真的太慢了。
孟寺开始根据郭怀明的动作，慢慢重复。
他的慢是相对自己而言，落在郭怀明的眼中，就如同怪物一样。
要不是一开始相对缓慢的动作，郭怀明甚至怀疑他是从小开始修习。
第一遍确实不快，只是后来越来越快。
郭怀明无聊的看着快要到中午的太阳，要吃午饭了。
原本指导老师的职责是盯着负责的学生练武。
但也要在看得见的前提下。
孟寺的动作在后来，郭怀明连影子都看不到，只是隐约能看到，自己这个学生是只有两只手的，而不是千手观音。
呼
这几遍打下来，意犹未尽，这大概是孟寺这二十年来，最慢的一次。
为了能够让郭怀明看清他的动作，刻意放慢了速度。
“郭老师，不知道我的动作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毕竟是第一次施展，还需要一段时间熟练。
不管是谁，一开始的时候，肯定是有缺陷的。
“挺好的！”随后伸手搓了搓下巴刚刚长出的胡子。
道：“要是能慢一点就更好了。”
快？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孟寺的极限，再慢，怕是自己都忍不住要砍死自己。
“还是指点一二吧！不然学生心里没底。”
看着自己这双手。
太快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快？就不能再继续好好享受享受！
“呃咳，不用了，你学的不错，再好好练习练习，晚上我们开始学内功！”
评价至少也要看清了才能评价，连动作都看不清楚，连瞎编都找不到词。
说起内功，孟寺倒是想起来了。
一般被选作特殊弟子，基本上都会去练那一本，被他自己改编过的涅槃决。
而涅槃决，他早已经融会贯通，熟悉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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