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相信他？我和你说的，怎么不见你相信半分？”莫冰臣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第一次如此关心一个人，可这个女人相信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我没有。自始至终，我都最相信你。可是，我来这里，他帮了我许多。那天，他也大可以不用救我出来。他不会受伤也能交代任务，可他还是救了我。我只是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我之前如此信他，甚至在你面前保他，总要把话问个清楚。”顾倾城心中生起些许委屈，第一次体会到左右为难的感觉。
“现在问清楚了。”听出了顾倾城的难受，莫冰臣的语气温和了许多，但他对于她不顾自身安全的行为，还是有些责怪。
“清楚了。”
“相信我了？”
“早说了，一直都是信你的。”顾倾城带着点蛮不讲理，语调浅浅，倒有些撒娇的意味在。
“算了，站在那干嘛，坐啊。”
“哦。”
顾倾城恍惚间觉得莫冰臣总有种变回去的感觉，好像两人的关系回到了曾经刚熟时时的模样。
顾倾城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了莫冰臣的对面，白日因为和绝情对立的感伤，倒是浅了几分。
“他同你说什么了？”莫冰臣幽幽开口。
“没说什么…只是注定为敌了。”顾倾城的语气有些苦涩。
“你不想跟他做敌人？”
“没什么想不想的，既然是注定的，不想也无济于事。我只希望往后的日子不要碰上他，不过相逢，我也不会心软。”
“嗯。”
片刻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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