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陆安河面色如土,他突然想起阿宝曾和他说过,自她生下来就有些先天不足,需要吃一副续命的药吊着,瞧着她现在这副模样,约么就是病发了。
陆安河虽急着离开村子,却不能放着阿宝不管,只得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又把阿武塞回了房梁上,为防着有人趁他不在家将阿武翻出来,又用泥巴和稻草将窟窿封了起来,这才锁好了门,抱起阿宝往她家中跑去。
阿宝是里正柴老的老来子,平日里就十分宝贝,因阿宝喜欢陆安河,故而柴里正对他也是照顾有加。
因着阿武的关系,陆安河对柴里正生出了些间隙,实在是不想再同他相见,他将阿宝送至了柴家便要离开,却被阿宝薅住了袖子哭闹不止。
他只得又陪着阿宝吃了药,在柴里正眼皮子底下装傻充愣,万望着能逃过一劫,明日带着阿武便走。
“陆生啊,我听阿宝说,你要去镇上办点事?”越是不想提什么,就越来什么,柴里正到底还是提起了这件事。
陆安河无法,含糊道:“是,前日里寻着副方子,刚巧这药材我这里没有,所以才想去镇上转转。”
“原来如此,这种小事,你说一声,我自会吩咐旁人去办,哪用的上你亲自跑一趟呢。”柴里正顺水推舟,话里话外皆是要将陆安河扣在村里。
陆安河见再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咬牙道:“实不相瞒,我想离开村子,去外面闯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不想总窝在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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