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河一头扎进自家院子里,手忙脚乱的将院门插好,他往日里偷闲惯了,加上村里的孩子们在他家串来串去的,他家中又没有什么稀罕物,故而这木柴门一直吊儿郎当的挂着,纯是个摆设。
今个头到用了,陆安河恨不得这破柴门是铜铸的,铁打的,推不动,闯不破才好。
他只得搬了些杂物过来堆在门后,将破柴门顶住,又拉了条麻绳过来,在地上设了条绊脚锁,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蹑手蹑脚的摸回了自己的屋子。
“阿武,你还在吗?”他轻声喊道,虽说听二狗的意思,怪鸟已经飞走不见了,但他心中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万一它还在呢……
他等了许久,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煎药锅上未沥干的汤剂滴在台子上,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嘀嗒声。
“果然走了啊……”陆安河苦笑着自言自语道,不过几日相处,这一分开,竟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突然有东西掉在他头顶上,砸的他生疼,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伸手一摸,居然是房梁上插着的一块木楔子。
难道?!……
他连忙跑去屋外搬了把梯子回来,架在房梁上飞也似的爬了上去,果然,阿武正从房梁和屋顶间的一道缝隙里往外钻。
这缝子是前些年暴雨的时候下漏的,陆安河从林子里捡了块木头回来刨成了木楔,混着泥巴和稻草将窟窿堵住。
他手艺不精,不会在屋顶上做活,干脆借着房梁的撑力,从屋顶直直堵到了梁上,砌成了个泥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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