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吃完了饼,扑棱棱飞了过来,一下子落在了陆安河肩头上,它这身量体积,比寻常老鸹大上数倍,自然也沉上许多,突然这么一下子,险些将陆安河掀了个跟头。
“哎呦,轻点轻点,你沉着呢!”陆安河龇牙咧嘴的扒拉着阿武的鸟爪子,他现在可是个凡人,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体魄,叫阿武这么一落,肩头的皮都快被他的爪子划拉破了。
阿武鄙夷的啄了他一下,低下头去瞧他看着的那本册子,陆安河挣扎了一下,见阿武抓的不是那么用力了,便任由他停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你瞧瞧,看得懂么?”陆安河苦中作乐,伸手指着被污渍盖住的地方,“这个方子我原来见过的,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味药材是什么了。”
阿武瞧了瞧陆安河指着的地方,跳下了陆安河的肩头,从窗口头也不回的飞了出去。
“哎!你去哪啊?!”陆安河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你小心点,可别让村里人看见你!”
他担心被人听见,用气声喊道,也不知道传没传到阿武的耳朵里。
陆安河见阿武飞走了,总坐着也解决不了问题,他挽起袖子,将调理脾胃的那副方子的药材倒进药锅中,熬了起来,至于预防霍乱这幅,晚些再想办法好了。
待他将三幅药汤子煎成了一副,阿武从窗外扑啦啦的飞了回来,嘴里还衔着根树枝子。
陆安河将煎好的汤药倒进了药罐子里封号,“你这是上哪里野去了,叼着个树枝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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