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药缘儿就下来吐,等到第二天清晨又要再开始走,药缘儿现在无比感激花流觞准备了一麻袋的青梅,每次晕马车后药缘儿什么都吃不下,就靠着花流觞备下的一袋子青梅维持生命了,为了感谢花流觞赠送的青梅,药缘儿赠送了一瓶子铁打药酒,因为药缘儿无意间发现花流觞的手腕受了伤。
马车特意走得很慢,慢得跟一只蜗牛爬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药缘儿一上马车就开始晕,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空了,等到能休息的时候药缘儿又晕得脚都站不稳,只能由文珺扶着上客房休息,不过走了几天,药缘儿的下巴尖得能够把人戳出血,按照马车前进的速度起码还有二十天才到花城,药缘儿欲哭无泪,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药缘儿又一次上了马车后,想着花钰与花流觞既然是秦医师托着照看自己的,多多少少也是信得过的人,就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包迷药,直接两眼一翻睡过去了,等花钰发现的时候药缘儿已经睡成了一头死猪,花流觞摸了摸药缘儿嘴角的药粉,还稍微尝了尝,对着花钰说道:“爹,好像是迷药”。
花钰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个不停,自己儿子还能再蠢一点吗?眼看下一秒花流觞一头栽倒在软座上,为了避免马车不稳摔到两个孩子,花钰只能一手抱着一个靠在自己的肩膀,足足一天两人才醒了过来,花钰的肩膀都被两人枕麻了。
花流觞最先醒来,发现自己被父亲搂着吓得一蹦三尺高,哆哆嗦嗦的跟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束手而立,倒是药缘儿明明睁开眼睛了,还要往花钰身上凑,摇了摇疼得不行的脑袋,修长浓密的羽睫凑在花钰脸上眨个不停,俏皮而可爱。
花钰眼见药缘儿又开始往自己身上凑,打开折扇又要打人,药缘儿一只手飞快的揪着花钰的耳朵,说道:“你再打,再打我就要发脾气了”,前几日药缘儿病得迷糊还没有反抗能力,现在药缘儿好了这可就闹腾开了。
“哼……”,药缘儿嚣张的叉着腰,一只脚搭在了花钰身侧,说道:“你有本事打死我啊!看你怎么跟义父交代”,花流觞见状就知道不好,药缘儿是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反正自己爹可不是好惹的。
花钰随手扯下一方布帘把药缘儿双手捆起来搭在马车顶上,药缘儿一惊再想要挣扎发现迟了,花流觞在一旁扶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名扬天下的芙蓉神医在自己父亲的手里撑不过半刻钟,不过现在可不是求情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冲上去自己父亲下手下得更是狠。
药缘儿挣扎几下,发现银针在小马车内施展不开,而洒毒粉又被人捆住了双手,眼睛灵巧的一转开始改变策略。玉削般的肩膀开始无声的抖动,羽睫上挂着几颗盈润的泪珠,紧咬着嘴唇又不肯落下来,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看着花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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