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脸上的不耐越来越重,手的刀隐约动了动。

柳记尘叹了口气。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他再不拿出点可信服的东西,小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他动手开始脱衣服,土匪头子匪夷所思。

这人莫是疯了?

虽然他长的不丑,浓眉大眼的身材也结实。身有书卷气,柔和了粗犷气,与他这样常年在山上打粗的汉子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可却是实打实的汉子。

土匪头子摇摇脑袋,他对男子不感兴趣。

“别耍花招了,衣裳脱尽了死后更难看。”

人家好心的劝了一句,毕竟死在荒山野岭的,一个大男子衣裳不整,比女子衣裳不整还丟祖宗的脸。

柳记尘忽略他的话,依旧在不停的脱,全身上下摸尽了,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头,半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

绿色的玉石在金色阳光下几近透明,温润的绿光神秘而高贵。

“咚”的一声,白芍被抛在地上,背撞在地上的石头上,她吃痛的揉了揉。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能动了,抓起一块石头举了过头顶。

“拿过来。”土匪头子一声怒吼,吓得白芍手里的石子砸在脚背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倒吸了口冷气,将眼泪逼了回去。

柳记尘看着蠢笨,被白芍一压都能被压得动弹不得,可说是慢那时快。在土匪头子过来抢夺时,腰一闪整个人与他交换了位子抓起坐在地上傻乎乎抬头憋眼泪的白芍。

白芍全身一轻,再一次天旋地转的倒栽葱的被挂在肩头,胃里翻腾的一掌狠狠的拍在他厚实的背。

柳记尘急忙跳开两步,白芍头顶有温热的液体,疑惑的抬起头,血腥的味道灌进鼻腔,土匪头子的头被一刀砍断滚落在地上,还璇了两个圈。

武蕴手中的剑挂着血,鲜红的血液沿着透着银色光芒的剑锋死在翠绿的小草上。

红肥绿瘦,两种鲜明的颜色杂合透出邪魅。

武蕴面无表情的举剑,剑锋直指白芍。

白芍像受惊的兔子。

这样的武蕴是她没见过的,嗜血的目光骇人。

白芍头一晕昏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君拂对着柳记尘冷声问道。

这个男子她没见过,可他手中的玉佩她是知道的。

执玉者是个风云人物,却也有悲惨人生。

悲惨人生,幼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

也因着这样,前世里那位名字如雷贯耳,威名远扬的男子从不入朝拜见,却是程肃最得力的手下。

或者说是程肃最好用的杀人工具。

她费劲心思也没从程肃处见得此人,却从细碎的情报中察得成同府的大都督腰间配一块绝世宝玉,玉佩上的饕餮栩栩如生,和其人的暴躁性子,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很是相符合。

而那关与那块玉的传说她很是好奇,她和程肃说起时还被他取笑,说她是个没见识的惦记人家的传家之宝,后被她唠叨的亲自画了图纸命工匠给她仿了一块。

她拿到玉的时候由衷的赞叹其果真是传世之宝,程肃笑着说柳将军的玉才是好的,他扶着玉迎着光,芝兰玉树的站在鸳鸯藤下,温

润的玉石的光泽打在他脸上,揉了揉她发顶。

她还不服气的要到成兴府与他的所说的玉比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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