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苏卿眯了眯眼。
田哲继续道：“我们修炼的功法是玉姑姑指定的。我的那些姐妹自是不会例外，府中子女的灵根资质大部分都一般，最好的不过双灵根，那些姐妹们修炼时只会专门修炼一种灵根属性的功法，同时她们会定期喝一种药物，玉姑姑说这种药会封印那些用不上的灵根属性，提升修炼速度。若单单如此，还不会引起我的怀疑。直至一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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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发现，有个姐妹的修为突然间莫名散去，私下探查才知她体内灵根破裂，资质尽毁。
我们沿着这个方向，悄悄查了不少姐妹，发现她们的灵根资质都在下降，除了在修炼的那一属性，其余灵根均变得脆弱近裂，连灵气都没办法吸收。
后来我们将目光放在府中这么多年失踪的姐妹们，从我注意开始，消失的全部都是修炼土系、水系和木系功法的姐妹，没有一例金系和火系，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巧合。总结来说，这些女儿养着必然和田川的灵根资质有关。”
“你们那些姐妹们是如何确定修炼哪种属性的功法？”
“她们从生下来就会测试资质，多灵根资质中会选择纯度最高的灵根，只修炼这一系。”田哲思索着以往的回忆道：“而且，我猜测单如此怕是已经不能满足田川的需求，另一方面讲也许田川那里出了更大的问题。”
“哦？”苏卿问道。
“我之所以能得出这个推测，还是从田甜处看出了端倪。多亏了田川指定田瑞作为田甜的贴身护卫，我对田甜的情况了若指掌。”田哲有条不紊分析道：“初时从田瑞那里得知田川对田甜所做之事，我是震惊的。之后起了疑心，田川并不像好色到饥不择食之人，此举格外突兀。田甜自小就受宠，性子和其他子女一样宠得有些单纯，那一日后性情大变，田瑞更是被授命抓来不少资质优异的男子给田甜。那些男子自然是消失的无声无息，后来田瑞冒险去查探了男子尸体，无一不灵根破裂，修为尽无，尸身空乏，没有丝毫生机。”
“这可不像是普通的采补功法？”李书淇皱眉道，采补功法没有这么霸道，能采补的无非是修为寿命等等。
“确实，灵根破裂是一方面，田瑞曾言的尸身空乏就如同被抽干了灵魂般。”田哲道。
“田甜修炼的功法和其他人是否一样？”苏卿道。
田哲摇了摇头，看了李书淇一眼道：“是那一日后，专门换得功法。据说，是田川根据合欢宗的双修功法特别改的。”
李书淇脸色陡然变得阴沉，想起了樱华被骗的原因。
田哲见状，忙转移话题道：“田甜是资质极差的五灵根，田樱两姐妹受宠我们开始只当是她们两姐妹单灵根的优异资质原因，田甜的受宠就有些奇怪。结合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推测田甜就像是田川在做得某种实验一般，田川之前用这种隐蔽的方式吸取女儿的灵根大概也是有着什么限制。而此时他显然是想摆脱这种限制，田甜就是她摆脱限制的工具。”
“书淇，你怎么看？”
李书淇半晌点了点头，道：“他推测很有道理。田川修炼的功法应该属极阴类的功法，他本身是男子，又吸取这些儿子体内阳性灵力中和，那么很可能他的灵根是属阴性的。”
“阴性灵根？纯阴体质？”燕向南瞪大眼睛，想想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将自己弄成纯阴体质就觉得不得劲。
“很可能。但他的体质肯定是后天的。”李书淇眯了眯眼道：“不知是什么功法如此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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