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懊恼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火都烧到跟前了一点都没察觉,而且你把我叫醒来后,我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头疼的厉害,现在还觉得不太清醒。”
孙大夫在一旁接道:“是迷药,你们中了迷药才这样的。”
宋家人大惊,把人迷晕了再放火,这是要致他们于死地啊,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宋母茫然道:“可是咱们家也没得罪谁啊,是谁要下这种死手。”
宋垚垚也不明白,突然她灵光一闪,叫道:“我,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往后院跑去。
宋家人看着她的方向脸上都露出恍悟和震惊的表情,后院放着宋垚垚带回来的四箱银锭子,宋垚垚屋里小放不下去才挪到了后院的。
大家跟了过去,后院烧的什么都没了,就连冬梅买的那些牲畜也都死绝了,宋垚垚正拿着一根木棍在废墟里刨,装银子的箱子也烧没了,可是银锭子没化,就是被熏黑了,一堆一堆的散在地上。
宋垚垚数了数,抬头道:“少了二百两。”
谋财害命!
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瞬间蹦出这个词。
宋垚垚气的浑身发抖,一想到现在家里一片狼藉,全家人差点被烧死,冬梅和两个孩子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她就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宋容也气的不轻,想想自己今晚受的罪,再想想还躺在那里的媳妇孩子,不禁连面容都有些扭曲了,怒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宋垚垚冷冷的分析道:“除了镖局的人和我的两个伙计,就只有村里的人才知道我带了东西回来,镖局的人早就走了,小朱和小冯在县城里,最大的可能就是村里的人,如果不是见财眼开临时起意,那就只有李家在最近这段时间跟咱们家结过怨,嫌疑最大的就是李五了。”
她这番话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信,但宋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可是我不是把欠条都撕了吗?”
宋垚垚恨道:“你对他好,他未必领情,是不是他官差一查就知道了。”
此时天已泛白,城门已经开了,宋家几人商量了一下,宋老爹伤还没好行动不便就在家呆着,宋母在家照顾冬梅母子,等冬梅醒了就让她把药喝了,宋垚垚和宋容带着孙老头进城抓药,顺便报案。
宋容去借了身衣服和牛车,带着宋垚垚和孙大夫进城了。
走到半路便看到薛行舟踏马而来,待看清他们后吁地一声拉住了缰绳。
策马走到三人身边,对着宋垚垚问道:“怎么回事,听孙老头说你家里着火了,没事吧。”
他收到孙老头的飞鸽传书后就急得不行,心里想的全是宋垚垚受伤了怎么办,可是那个时候离开城门还有小半个时辰他出不了城,若非如此他一定早就赶到宋垚垚身边了。
宋垚垚看着薛行舟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心,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牛一马往县城方向跑去,路上宋垚垚大致的跟他讲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薛行舟做了多年的捕快,一听便知道宋垚垚猜的不错,普通的村民即便是起了贪心也不会放火烧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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