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容与厉赦酉时回了县城的府邸,而府中早已急成一锅蚂蚁了。

人再多也无处可用,那老者是在他们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将宁锦容给掳走了,在实力上不用手段都可以完美碾压他们,他们也充满了绝望啊。

月牙也没有午时前的云淡风轻了,她担心得饭都吃不下了,时十二偶得空闲劝慰两句,还被月牙训斥在这时候偷懒。

时六则是直接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薛临时,万一宁锦容因为他的拖延而遭了罪,那他以死谢罪都不够。

鸽子都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受外物所诱惑,飞行速度也比普通鸟儿更快些,是以宁锦容刚回县主府邸不久,绑在鸽子腿上的书信便被送到薛临时的手中。

可如今的旒城的事情快要了结,京中还有更大的一场战役在等着他,孰轻孰重薛临时分得很清。

他…给京中去了书信撂挑子不干了,立时着人去置办马车。

求远在昭京的薛临轩的内心阴影有多大,答:一大片,无法计算,因为要突破宇宙了。

赵椽劝道:“王爷,您养精蓄锐这么多年,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薛临时只是觉得,生命中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够无缘无故的提起他的求生欲,如果他错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遇见一个,或是从始至终只有宁锦容如此特殊,他以后要后悔一生也说不准。

总而言之,薛临时看了赵椽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平静的转身就走。

赵椽微微叹了口气,他看着薛临时从小就各种不要命的练武学习,仿佛生命中除了这些已经没有什么去值得他关注。这样的人其实很危险,对别人危险,对自己也危险。

这种人不管世俗与舆论,只要他想,没有什么做不出来,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

所以太后与假太监假死而去,薛临时也不会有薛临轩那样的愤恨与心灰意冷。

这般想着,赵椽便派他放心的人去跟着摄政王,他自己则是留下来收拾这旒城的烂摊子。

赵椽想,旒城的事情还差一点点末尾没有了结,等他完成这边的事情再绕到胥瑶去再劝劝摄政王,万一摄政王过几天就改变心意了呢?

再说宁锦容那边,月牙看见宁锦容毫发无损的回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上去就是要与厉赦开干,惊得宁锦容立时将纸包塞进怀里,以防二人打斗时连累了她的肚子。

月牙提起软剑便对着厉赦刺去,她的手极快的摇摆着,将软剑挥得井井有条,不等厉赦与宁锦容说什么,她的眸子凌厉的扫过厉赦,二话不说向着厉赦逼近。

厉赦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抓走凤主的是他老爹又不是他,再说,这个丫鬟是凤主的贴身丫鬟,一看便知道凤主待她不薄,他也不好把人打伤了。

到了厉赦这个身手,已经不用担心是否会遇见心怀不轨的人了,因为他们的嗅觉、眼力与耳力都比寻常人更加灵敏,反倒是要控制武功的分寸而又不能让人察觉,对他们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既然如此困难,厉赦想着不如就被这眼前女子刺上一剑又何妨?只是刺在什么地方,深浅如何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就在月牙好不容易在厉赦费尽心思的藏拙之下,找到突破口,伸着软剑便要刺过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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