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叹了口气，开始给钱鲲讲述，自己觉醒妖魂去到妖界，还有霍溟的事。
霍溟想了一会，眉头舒展，像是解决了问题似的。随后看见二人还在继续，就自己起身，去拿了三盒饮料过来。
十分钟后。
“现在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周泽叹道，喝了一口手中的牛奶。
钱鲲在忧虑的同时，还有一丝兴奋，“你们两个狗子，这么有意思的事居然瞒着老子！”
对此，霍溟二人只能相对苦笑。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异类咯。明明没有觉醒，但是却能看见。”
“没错。”周泽点了点头。
“没关系，没关系。”霍溟笑道，“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哦？”
“什么办法？”
霍溟掏出妖令，注入妖力。缓缓旋转的黑色漩涡打开，“钱鲲，能看到吗？”
“你是指这个黑色漩涡么，”钱鲲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好像是接受强大的信息太多，已经有些麻木了，“这就是通往妖界的通道吧。”
“没错，你试试能不能进去。”霍溟道，“我们跟你一起。”
“这就是你的办法？”周泽惊讶道。
“对啊，不是挺好嘛。”霍溟解释道，“如果妖界是一个庞大的运转程序的话，那么钱鲲就是一个它没有发现的一个bug。”
“在这之前它没有发现，但我们把钱鲲送到它面前，它自然会主动修复。”
“这里的修复，应该是两个意思吧。”钱鲲眉头紧锁道。
霍溟颔首，“不错，百分之五十的风险，只看你愿不愿意咯。”
钱鲲面色挣扎犹豫，似是正在天人交战。
“等等，等等，”周泽疑惑道，“你俩在打啥哑谜呢，在下智商不够用，能不能麻烦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说的直白些，钱鲲如果去不了妖界也就罢了。如果能成功地进去黑色漩涡，可能会面临两个结果。修复和被消灭。”
“不过在我看来，他既然能看见，那么进去几乎就是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霍溟道。
“被消灭？”
“对，面对一个bug。或者修复，或者清除，没有其他可能了。”霍溟道，“所以这是一个有风险的选择，谁知道钱鲲会不会刚刚进去，就一道天雷劈下来呢。”
“这……还真是个艰难的选择啊。”周泽皱眉，有些责怪地看着霍溟，“你……算了，没什么。”
“你在怪我为什么要说出这种事，让大家陷入两难吗？”霍溟平静道。
周泽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别怪霍溟，”钱鲲开口道，“他反而给了我可以选择的机会。”
周泽担忧道，“那你……要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钱鲲摇摇头，“给我一晚时间考虑考虑吧。”
霍溟一挥手，黑色漩涡消散，“行，你今晚好好考虑，明早再来告诉我，你的选择。”
“嗯。”
钱鲲走了，只剩下霍溟和周泽。
“你觉得，他会不会冒着风险赌一把？”周泽道。
“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会选择去。”霍溟自信道。
“不见得吧，如果是以前的钱鲲，根本连犹豫都不会，”周泽淡然道，“但现在人家有了蒋兰啊。”
霍溟先是皱眉，随后一笑，“即使如此，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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