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炀这才想起来，貌似他身边围着的一直都是女的。
“emmm……你以后不要弄那个不知道什么鬼的茶了，要沏茶的话跟茶师学就好了，但绝对不允许加任何的东西！”张炀挑了一下眉毛嘱咐了一句。
茶馆里大多是男人过来喝茶，之所以李荣盛的旁边没有男的全是妹子，都只怪他的那个茶太过诡异，男人们嗤之以鼻。
而妹子们都是看在他长得帅气的份上，犯起了花痴，假装是对他沏的那个茶很感兴趣，其实张扬觉得就算是让她们喝毒药，只要能看见李容盛，她们都甘之如饴。
正打算教他一些现代汉语主谓宾定状补的用法，张炀怕他记不住，还给李荣盛编了一个口诀。
“主谓宾，定状补，主语谓语分清楚，定语必居主语前，谓前为状谓后补。”张炀敲了敲李荣盛前面的桌子，示意他拿笔记下来，“这句话你先写下来，我一会儿再给你解释是什么意思。”
正在李荣盛提笔要记的时候，一只白毛的猩猩却突然窜了出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饼饼饼，拿多少饼呀，拿多少去，拿多少饼呀，饼呀饼呀饼呀。”白毛猩猩又唱又跳，前面那首应该是小苹果毋庸置疑，这后面这首嘛，张炀大概觉得应该是首大棒子的歌。
“小样儿，装普通猩猩还装的挺像，我早就发现你不正常，哪有猩猩能做出这么人性化的表情，原来也是只妖怪。”张炀就觉得第一次见到这白毛猩猩的时候有些不对劲，但一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会儿它跑到自己面前来又唱又跳，张炀这才想起来，这白毛猩猩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
正准备问他为什么跑来唱歌，这是个什么梗，可白毛猩猩刚唱完，转身攀着树就翻出来了后院，等张炀追出去的时候，早就看不见它的影子了。
“这逗比是来干啥的？”张炀自言自语的走了回去。
心想这妖怪跑来找自己也不说是什么事，系统也没给自己什么信息，难道是歌词里面有什么玄机？
张炀挑了挑眉毛，坐在桌边思索了起来。
小苹果也是吃的，饼也是吃的，难道是饿极了没地儿吃饭，又是一只没能耐养活自己的妖怪？
可这么一想也不对啊，谁家傻子要完了吃的，还没到手就跑掉的？
难道是这妖怪会韩语？主要想表达的是韩语歌词的内容？
张炀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这首Bang Bang Bang，歌词翻译过来是什么砰砰砰，全都不许动，今晚就做了断，全都做了断。
这是什么意思，约架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李荣盛却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师，能再说一遍否？我没记清。”有些脸红的皱了皱眉毛，李荣盛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毛猩猩唱的饼饼饼，愣是吧那口诀忘了个一干二净。
再次复述了一下刚才的那个口诀，张炀若有所思的问了李荣盛一句。
“妖界这么新潮？还教起韩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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